就泪眼婆娑地扑了上来,他另一个小妾金恩凤手足无措地在一旁干着急。在安抚两个小三的过程中,张平安过足了手瘾,然后双手各拉着季家姐妹就往屋里走。
“我说金凤呀!你名字中那个恩字在里面太拗口,干脆去掉那个恩字就叫金凤得了!”张平安一面往屋里走,一边和金凤说着话。
“是,老爷!”
金凤话里这个老爷的称呼,令张平安颇感新奇,这个大明大户人家对家主的称谓,多少让张平安感觉到一丝温情。脱去甲胄的张平安换上了件灰色宽松的棉袍,随即舒坦地躺在逍遥椅上接受季家姐妹的全身按摩。顺手接过金凤拿来一碗热绿茶,惬意地闭上双眼,舒服地轻声哼哼。
“月荷呀,咱们帅府最近收益几何?我让你管家,没把家里的银子管少吧!”
“平安哥,家里的银子当然少了!这又是盖前院,又是扩建后院,陈良总理没少找我要银子。”
听到陈良上门要银子,张平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陈良欺负他没在家,看来没少找季月荷要钱。
“陈良要了咱们多少银子?”
“他找我要修建后院的银子,开始说要三千金币。我就一笔一笔跟他算账,最后咱们掏了了二千七百银币。陈良总理说我不懂破奴城行情,说是等你回来和你细算。”
听罢,张平安放心地躺回椅子,陈良说地有一定道理。陈良开头要三千金币纯属敲诈,他粗看了一下,整个后院五十多亩地有庭院有荷塘,五个小院相互连接,修建下来没有一千金币还真下不来。要是陈良有点良心,要二千金币他也就认了,可陈良要拿他当冤大头张平安可就不干了。
“月荷这事办得不错!陈良居心不良,想敲诈咱们家的银子,没门!他要是再找你要剩余银子,你就告诉他我家就掏一千五百金币,多一文都不会出!你们姐妹的月例该涨了,原先是十个金币我给你们涨到十五每月。金凤你一个月的月例有多少?”
“回老爷话,月荷姐姐给我定的也是十个金币!”金凤小心翼翼地答道。
“月荷管家我放心,金凤你在我面前也用不着这么小心。既然是我的女人,我也该给你一个身份,季家姐妹如今是六品诰命,回头我给你一个七品诰命,待大明礼部备案后……,啊呸!狗屁备案,从今天起你就是七品诰命!月莲你去找王庆和办这事儿。”
正在给张平安按腿的季月莲,给了她男人一个微笑:“好的平安哥,我明天就办!哥,晚饭准备好了,你看能不能让如歌姐一块来……?”
听到季月莲这话,张平安那张蜈蚣脸瞬间活泛,他阴鸷的目光直刺季月莲双目。季月莲被吓得当场就跪在地上,季月荷也赶忙跪在她姐姐身边替月莲圆场:“平安哥,我姐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我刚回家都别找不痛快!热水烧好了吗,金凤陪老爷洗澡!你们俩去准备晚饭!”说完,张平安起身扶起俩姐妹,牵着金凤的手就往洗澡房走。
张平安不是不想看如歌,关键是季月莲不懂人情世故好心办了坏事。要是月莲不提吕如歌,张平安饭后借观赏后院景色为由,无意间走错地方就可以见到如歌。月莲一提这茬再传扬出去或者被如歌知晓,那么以如歌那颗玲珑心思很快就能猜到张平安的真实想法,一旦如歌意识到她在张平安心目中非常重要,这个心思活泛的女人还不知道整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不能去看如歌,金凤就成了很好地替代人,流氓张平安如今的生活很是舒服,被张平安半推半就地拖入大澡盆的金凤,羞得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张平安没给自己洗去尘埃,却贴心地为金凤洗浴,鬼都知道他龌蹉的心思。对于*的朝鲜美女金凤,张平安还是很佩服自己的眼光。这个金凤身材一流,该突出的两个重点非常地凸出,该平坦的地方一马平川,雪白肌肤嫩的吹弹立破。
如今流氓张平安身高六尺肌肉发达,完全可以提枪上马驰骋。意志极为坚定的张平安却为此流泪,说错了,不是张平安流泪,是他刚长黑胡须的小兄弟看到如此美景不禁潸然泪下。看到她男人如此生理反应,多少知道点男女之事的金凤更是全身通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