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赤灵芝被宇文霞夺走,张小七众人功亏一篑,这样的结果固然令人沮丧,然而他们却从这件事中意外得到了另一个重要的情报,玄云观主居然帮助宇文霞夺取赤灵芝!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是归义城的人?可他是皇家道观的观主啊!
众人正在疑惑,酒楼外,太子的人马到了。
众人又赶紧来到窗户前,往外看去,只见杜记茶庄门外聚集了大批兵丁,这些人全都穿着便装,操着兵刃,气势汹汹,将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两人正是李承乾和侯君集。
李承乾背着手站在队伍后面,面色严峻,一言不发,侯君集则扯着嗓门在前面指挥军兵:“众军听令!本将军得到线报,这座茶庄之中有齐王逆党出没,你等进入后,将这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拿下,不得放走一个人!敢敢拒捕者,就地正法,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好!给我上!”
“是!”众军兵蜂拥而入。
李恪急问道:“咱们怎么办?是不是要马上行动?”
程怀亮点了点头,“恩,殿下你进去后,只要把魏王一人带出来就行,魏王不在场,太子就算捅破大天都没用啊!”
“可是若让太子抓住了那些大臣,这事恐怕也不好遮掩哪,日后传到父皇那里,四弟难免会受到责问!”
“殿下,这事就得这么办!既要让皇上对魏王起疑,又不会废黜他,咱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吗?”
“好吧!”
李恪刚要动身,一直在一旁观望的陶公义忽而阻拦道:“殿下且慢!”
“什么事?”
“殿下,有件事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怕说错了,坏了殿下的事!”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耽误一会儿,魏王就被抓了!快说呀!”程怀亮急道。
“好!其实在下的店铺就在那杜记茶庄旁边,就在昨夜三更时分,我和几个伙计忙完生意上的事,正要回房休息,忽然就听隔壁杜记茶庄的院子里传出很大的声响,好像有人在搬运东西,还有一些人的说话声,我心下诧异,不知他们深更半夜在忙什么,便凑到墙根下偷听,隐约听到那些人好像在商议着,要设陷阱引诱什么人上当,我觉得此事与自己无关,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适才我听殿下说,这茶庄是魏王的,又看到现在的局面,我怀疑今日之事会不会是魏王故意卖个破绽,引太子上钩啊?殿下您这时候去救魏王,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吧?”
这个情况可是众人始料未及的,李恪一脸疑虑地看向陶公义,“陶员外,你此话当真?”
“殿下,这么大的事,我怎敢乱说啊?”
“唉!如果真是这样,看来四弟技高一筹啊!我还真不能趟这趟浑水了!”
程怀亮犹豫了一下,“恩,为稳妥起见,咱们还是观望一下再说吧!”
众人又看向窗外,太子的手下此时都已经杀进了茶庄中。
茶庄里很快便传来了激烈的扭打声和叫喊声,约莫一炷香的工夫,战斗结束,茶庄中的人被逐一押解出来。
最后面,晋王李治和魏王李泰也在太子侍卫们的监视下,先后走了出来,李治神色慌乱,怔怔地看着众人,不知所措,李泰则非常淡定。
“诶?他怎么把九弟也拉进来了?这个老四!”李恪愤然道。
“别急,殿下,看看再说!”程怀亮在一旁安抚他。
太子李承乾一眼看到了李治,也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就又恢复过来,阴阳怪气道:“四弟、九弟你们都在呀!今天可真是奇了,本太子捉拿五弟的同党,怎么把你们给抓到了?难道你们暗中跟五弟勾搭连环,要阴谋造反不成?”
李治急哭了,“太子哥,你怎么能血口喷人?我和四哥到这儿是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泰打断了,“九弟,别难过,站到我身后去,这里的事我来应付,你放心,有你四哥在,我是决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哎呦,今天日头打西边出来了?这话如果是三弟说的,我还有可能相信,可是从你嘴里冒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么恶心呢!”
“太子哥,你到底想怎样?”李泰义正辞严道。
“四弟,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呀!我得到情报,这里乃是逆党的贼窝,故而才到这里搜查,你们出现在这里到底所为何故啊?”
“太子哥的意思是,我和九弟是造反的逆党了?”
“难道不是吗?四弟,你和五弟里应外合、图谋不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吧!如今五弟东窗事发,你惶惶不可终日,便打算召集手下到这里集中销毁罪证,不想却被我抓了个正着!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太子哥,你我可是亲兄弟!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说我是逆党,你可有真凭实据?”
“当然有,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真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就没人查得到你吗?今天本太子就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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