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灵芝吗?万一失手,让那四个家伙知道了赤灵芝的价值或者弄坏了它,你恐怕就再也没机会了!”
“大哥!怀亮说得对,你千万别冲动!”李恪也劝道。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程怀亮扭头问向空空道人:“老道,以你的武功,抢回赤灵芝有多大把握?”
“这么近的距离,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啊!毕竟这玩意儿太贵重,要是弄坏了,傻小子冲我玩命,我可担待不起呀!”
“咱们还是得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若是有个人能在前面吸引四个傻帽的注意力,再让老道在物部背后突然出手,得手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你说得轻巧,咱们几人物部全都见过,一旦露面,岂止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呀,只怕他们当场就得跟咱们交手啊!”
“说得也是,那该怎么办呢?”程怀亮抱着肩膀,一只手托着下巴,开始想主意。
正这时,一声叫喊响起,“小二!店里可有位子?我们要打尖!”随着话音,几个食客走了进来。
店里的伙计赶紧上前伺候着,引着客人来到大堂,“几位爷里边请!”
程怀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为首一人正是陶公义!他大喜过望,趁着陶公义在雅间门外经过的时候,伸手一把拽住了他,“陶员外!”
“诶?程公子?你也来吃饭?”
“快进来!”程怀亮把他拉进雅间。
陶公义跟众人见面。
张小七问道:“陶员外,今天怎么得闲到这儿吃饭了?”
“侯爷,实不相瞒,在下在东市也有一处买卖,我刚去照看了一下生意,出来的有些晚了,便打算就近在这儿用餐。”
“哦,陶员外你来得真是时候!我们正需要帮手呢!”
“侯爷有事尽管吩咐,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程怀亮接过话道,“陶员外,你看到那边的四个人了吗?”
陶公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恩,我认得他们,他们不是咱们在西域时遇到的东瀛人吗?怎么到京城来了?”
“陶员外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程怀亮就把情况大致向陶公义说了一遍。
“好!诸位放心,此事便交给我吧!”
陶公义随即出了雅间,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走到物部四人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
物部四人面面相觑,被看得浑身直发毛。
野上惊道:“将军,这个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难道说我们已经被发现了吗?”
“闭嘴地干活!这决不可能!你看他那高深莫测的表情、那扑朔迷离的眼神,寻常人怎么如此?这里面一定藏着大大地玄机!”
“那我们该怎么办地干活?”
“不要怕他,就这样静静地看回去,一定要保持从容淡定的笑容,用我们独一无二的气场征服他!”
“嗨!”
接下来,四人大眼瞪小眼,开始目不转睛地跟陶公义对视。
雅间里的空空道人一看时机已到,施展轻功,一闪身便转到物部身后,探手抓向了他头顶上的赤灵芝。
可不巧的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物部沉不住气了,下意识地一歪头,抬手摸了摸赤灵芝,心说话:“本将军的小红花明明还在呀!难道不管用的干活?”
空空道人一把抓空,见势不好,赶紧收手,又退了回去。
物部马上又面带疑惑地回头看了一圈,忍不住转回来对陶公义问道:“马鹿野郎,我是大大地良民,你地为什么要盯着我看地干活?”
陶公义无奈,只得咧嘴笑了笑,装模作样地朝他们施了一礼,“嘿嘿嘿嘿,四位大侠请不要见怪,在下并无恶意,实不相瞒,在下略通相术,适才偶然发觉诸位根骨奇特,非同寻常,这才惊讶失态,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啊!”
“纳尼?”野上小声跟物部耳语道:“将军,不好了,我们戴着头套都被看出来了!一定是兜裆布暴露了我们的身份!”
“啪啪!”物部隔着头套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胡言乱语!”继而又满脸戒备地向陶公义问道,“你地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据我观察,你们应该不是大唐人。”
“哈哈哈,大错特错,我们就是最正宗的大唐人,如假包换地干活!”
“呦西呦西!”其他三人也应和道。
“哦?是吗?看来在下真是看走了眼了,惭愧惭愧!本来我还看出四位今日有财运,而且还不小,这么说来,应该也是我看错了,实在抱歉,打扰了!”陶公义连连摇头,作势就要离开。
物部闻言,登时来了精神,急忙把他叫住,“哎!先生留步地干活!”
“大侠还有什么事吗?”
“嘿嘿嘿嘿,先生请坐,快跟我们一起米西米西地!”
“这、这如何使得?”
“先生就不要推辞了!你地看人地大大地准,眼力大大地好,咱们大天朝有句老话,三人行必有我师地干活!请先生不吝赐教,指点迷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