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太热了,不知道念安那孩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想她?
她这一日不见,心下就念的慌,趁着现在有空余,赶紧去看看才成。
顺带着,接下来的事,她想询问过安乐长公主后,再琢磨看该怎么走。
关于朝中发生的事,传得很快。不过白府因男子都不在,得到消息时太阳已经西斜。
白老夫人听到娘家那边传来的消息后,整个人呆在那半晌,片刻后,才咧嘴哈哈哈地笑了许久。
她这笑声很快引来白谷粒和柳氏以及骆娇恙。
娘/祖母/白伯母,你这是怎么了?
已经被悄悄接到白府的骆娇恙,此时面色被涂抹得蜡黄蜡黄的,身穿一袭普通农妇所穿的衣裳。
她原先是以柳氏的娘家亲人的名义,投奔的白府。
现在白府,除了青木一个男子外,这府上的皆是女眷。
至少在外人看来,就是如此。
白老夫人许久不曾这么开怀过了,听到舒左相吃瘪,她心下比什么都畅快。
出身史官家境的她,多少都知道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事。
那舒左相在大楚横行霸道了多年,今日一而再的碰了钉子,狠狠吃瘪,她岂能不开心?
诗情那丫头,真是好样的,不愧是老头子看重的人,也不愧是大楚的福星,更是不愧身为第一个生下小皇孙的人。
今日这事,咋就这么叫人解气呢?
祖母,你没事吧,刚才舅爷府上的人说了啥?
白谷粒看她奶奶半晌不语,又有些担忧。
难不成刚才米府的人来说了什么事,把祖母给刺激到了?
白老夫人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字条递给骆娇恙后,便出门继续往菜地忙碌去。
现在都六月中下旬了,距离八月的时间不长,她得将府上的那些菜地伺候好才行。
今年整个白府日子好不好过,却都要指望那些。
江府的那个小姑娘,她要开幕的新店,可是指望着这些菜呢。
这初次合作,可不能试了信誉,叫那丫头寒了心。
嗯,今日心情好,稍后吃完饭后,就多开点地算了。横竖府上住得人不多,空出来的地方倒是不少。
对了,诗情说多种树,回头她就寻个机会,将白府的四周都种上树,其他地方就免了,直接改成菜地就是。
骆娇恙看到白老夫人走远后,这才将视线转回手中的字条上。
等她看清上面所写的内容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诗情这孩子,怎么胆子就这般的大,她怎么敢这样直接逼迫舒左相?
便是她父亲在世时,对那舒左相也是颇有顾忌,这丫头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那坎贝尔是什么人,别人兴许不了解,可她能不知道?(小云与骆娇恙说过洪武国的事)
她就不怕回头被舒左相的人揭发出来,到时候治个欺君之罪?
还有,她算是与丁北瑜对上了吧?她开口承认自己是颜诗情,那丁北瑜接下来是不是也要对付她了?
想到这,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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