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一个。
丁北睿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去,他还有事情要交代下去。
自己不能去京城,但下属是可以的。
早之前他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在这个时候,能帮到诗情一些是一些。
祁烈伸手指着丁北睿,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他那话是什么意思,说他无脑,说他不懂事?
他怎么就无脑,不懂事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他父皇还会让他继续当太子吗?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时候想的比较单纯一些,又有些孩子心气。
可换一种说法是,他还有一刻赤子之心,这可是历代的帝王都没有的。
就在丁北睿将事情安排下去没多久后,阮家坑的祠堂的钟声被敲响了。
原本正在午歇,或者忙着采摘茉莉花的人们听到声音,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或者从床上起来,匆匆往祠堂这边走去。
这个时间,居然敲响了钟,难道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就在阮家坑村民纷纷往祠堂赶,也在纷纷猜测之际,阮洋和几个村中颇有威望的老人聚在一块,说阮老八父子俩的事。
其实按理来说,这和他们村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阮老太虽然是他们阮家坑出声,阮老八他们也是阮氏一族的人,但阮老太是嫁出去的人,关联不大才是。
但阮风说香杏说的什么株连九族,他们阮氏一族就是阮老太那边的。
要是那事闹大的话,他们村的人就要被波及。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对那些了解不多。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当着众村民的面,将这事给说了,之后再除名。
如此的话,日后那边有什么事,都和他们没关系。
荣誉什么的,他们阮家坑不稀罕,但也求她们别拖累阮家坑就好。
他们现在过得挺好的,地里的庄家长得比往年好,家家户户都能够吃得饱。
天热的时候,还能种茉莉卖,天冷了种暖棚菜。
其余的时间,粉条作坊,还有马上要开起来的辣酱作坊都可以去上工。
只要人踏实肯干,日子怎么都不会差了去。
这一切认真算起来,都是诗情带给他们的。因为她,他们的日子一年年的好过起来。
孩子有书读,人生病了有医馆看。这在以前,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那阮小草当真是胡闹,她不仅要带着雪芝去送死,还上赶着拉这诗情一起去,当真是可恨的紧。
等到阮家坑的村民,不管男女老幼都到了后,阮洋这才开口道:今日叫各位乡亲们来,是有一事要和大伙儿说一声。今儿我们要开祠堂,将阮小草,也就是颜春生的娘,她的名字划去。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我阮家坑出嫁的姑娘,她的死活,也与我们阮氏一族没有任何关系。还有阮老八和阮风一家要和颜家那边断绝关系,也请各位做个见证。
阮家坑的村民都是朴实的,猛然听到阮洋这话,一时间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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