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掩盖了过去,甚至有太监激动推搡之时,将大手指头怼进了他的鼻孔里。
见场面愈发失控,齐先生浑身突然一窒,翻了个白眼,噗通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老太监都是一愣,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晕过去了?”
“咱也没动手啊?”
众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恩科将至,若是他们跑到黑白学宫闹事的消息传了出去,必然会招来宫里的惩罚。
而就在一众老太监进退不是之时,躺在地上的齐先生却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
看着这些惊慌失措的老太监,不由得心头微动,暗暗冷嘲道:“本院出这一招,倒想看看你们如何应对!
就凭你们这些死阉狗,想跟咱家斗?哪里凉快哪里待去吧!
恩科殿试将至,本院就不信你们敢动粗,想让本院退钱?那你们也别想好过!大不了玉石俱焚!
来啊!你们刚才不是很嘚瑟吗?怎么跟鸟儿痿了一样?
噢!不对!忘了!你们没鸟儿!
一群不知所谓的腌臜货色!我呸!”
正当齐先生暗自窃喜之时,一众老太监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
“晕过去就不用还钱了吗?”
其他的老太监立马都回过了神来。
“对啊!他娘的晕了就不用还钱了?”
“恩科将至又如何?咱都是宫里有头有面的太监,扛得住事!”
“大不了陛下怪罪下来,一块担着就是!没有什么比咱孩儿的前途要紧!”
他们的目光又落向了躺在地上的齐先生身上。
“晕了好!东厂不是缺人吗?先送去净身房阉了再说!”
“到了宫里,他要是还不还钱,咱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走!把他拖回去!”
说着,几名老太监便迈着大步上前,齐心协力地抓住了齐先生的四肢,正要趁他昏迷将他带回宫中。
而故作晕倒的齐先生,脸颊忍不住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些阉狗还是人吗?
竟想趁自己病要自己命?
一名太监冷不丁地伸出皱巴巴的手,朝着齐先生的裤裆回手一掏。
“啧啧,这没阉跟阉了就没多大区别,回头让净身房准备个小一些的宝贝罐,省得浪费资源!”
与此同时。
齐先生痛得猛地睁开了眼,从地上一个劲地坐了起来。
他强忍着钻心的痛楚,挣脱了这些老太监的束缚。
见状,这行老太监无不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好啊!连装晕都使出来了!真当咱家是猴?好糊弄?”
“岂有此理,简直有辱斯文,此等狡诈小人,竟能当上黑白学宫的院长,可想而知这黑白学宫是烂到何等程度了?”
“他娘的,姓齐的,你今天要是不把钱赔够,咱家就当街阉了你!”
“再把他那根萝卜丁扔到巷口喂野狗!”
“......”
齐先生被吓得脸色煞白,对于这些老太监的手段,他是清楚的!
他们可不是在开玩笑,是真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