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克烈是傻的吗?先打斯兰就先打斯兰,干嘛还非要派兵去克烈那边?这下好了吧?斯兰没有灭掉,还损失了那么多的兵力!”
施瓦卡大声训斥着那图鲁,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属下面前如此的失态。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实在是面对大夏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给他带来的压力太大了!
原本,他还想着出其不意灭掉大夏的一支骑兵部队,以此来减少一下压力,从而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打得轻松一些。
哪知道,因为那图鲁的自作聪明,导致这次袭击是功亏一篑。
不但使得莫尔汗国损失了大量的兵力,同时也彻底与大夏撕破了脸皮。
一想到马上就要面临大夏的怒火,施瓦卡就郁闷得想要吐血。
那图鲁跪在下方,汗水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冒出,见到如此暴怒的施瓦卡,他连忙解释了起来。
“大王恕罪,此次战败是有原因的,对方动用了一种我们没见过的攻击方式,还有武器,那武器威力惊人,当时我们没有防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说话间的工夫,那图鲁快速的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的侍从,赶紧将他取回来的那件武器呈到大王的面前。
施瓦卡一见那图鲁还将对方的武器给拾了回来,暴躁的情绪才算是稍稍缓和了一些,然后将视线落到了侍从手上的那件武器上面。
那是一根疑似长枪一样的武器,但不同之处在于,其整个枪头和枪杆浑然一体,而且两头都是尖锐的。
但是令施瓦卡感到奇怪的是,这武器明明是由纯金属打造,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武器握在手中,其重量却要比他预想中的轻上许多。
这显然是铸造这武器的人考虑周全,所以特意调整成了一个不会让士兵感觉太轻,也不会感觉太重的适中份量。
而且枪头附近,还凿刻着一道道很深的凹槽。
施瓦卡转头看向那图鲁,向他问道:“对方是怎么用这种武器进行攻击的?”
那图鲁闻言,连忙回答道:“报告大王,是投掷。”
在说话的同时,那图鲁还比划了一下姿势。
“这武器杀伤力简直惊人,在穿着皮甲防具的情况下,轻轻松松就能贯穿一名士兵的身体。而且像这样的武器,对面有很多,对方一下子投掷过来上千根这样的武器,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进行阻挡。
听到这话的施瓦卡,一想到铺天盖地的放血抢向着他飞来,心脏都忍不住抽出了几下。
沉默许久之后,施瓦卡重重的呼出了一口长气,然后满脸疲倦的挥了挥手,跪在下方的那图鲁顿时如蒙大赦,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之后施瓦卡将那根放血枪交给了自己国内的工匠,让他们好好研究,看看能不能造出差不多的武器。
在经过认真详细的观察之后,工匠们最后给了施瓦卡一个答案。
依照莫尔汗国现在的技术,是无法对这种武器进行放置的。
因为在熔炼之后,他们发现这根从未见过的武器,其内部竟然是中空的。
这也就是,它明明是纯金属铸造而成的武器,但重量却并不算重的最主要原因。
这也让这些工匠们感到费解,对方的工匠是通过什么手段,才让这件武器变成中空的?
他们完全没有这个技术。
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铸造成实心的,但是那样做的话,成本和重量都会大大上升。
同时,为了确认这件武器的效果和威力,他们事先还拿放血枪去刺了一个被抓获的反叛军士兵。
在枪头刺进那个反叛军士兵的身体里后,没过多久,周围的那几个凹槽,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来。
而那个反叛军士兵,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而这个情况,却让工
匠们感到根本无法理解。
这是什么原因?
难道就因为那几道凹槽吗?
怀着这样的疑惑,他们尝试着弄出了一件差不多的武器,同时也凿刻了几道凹槽上去。
然而,却完全没有达到之前放血枪的效果,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哪能想到,这放血枪的构造,远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结构设计图,虽说是夏启按照武器原理弄出来的,但在制造过程中,还加入了夏狐狸的一点突发奇想。
两个设计合二为一,并经过了多次的实验、重铸之后,才达到了现在的效果,而那个设计的关键,是在一个他们一眼看过去,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地方。
捡根放血枪回去,就想学到他们大夏铸造武器的技术,哪有那么容易?
三天后,斯兰与克烈麾下的骑兵们结束了修养,白狼也率领着五千步兵踏入了草原,开始向着莫尔汗国的方向推进着。
这一刻,大夏进攻莫尔汗国的号角声,在这一刻被彻底吹响。
在经过之前草原骑兵的那一波袭击之后,斯兰和克烈暂时撤离了莫尔汗国的边境,让施瓦卡多多少少获得了一些喘息的机会。
这期间,他自然是赶紧派出草原骑兵外出收拢资源,从而缓解国内的资源危机。
回想之前那一战的伤亡,如今休养完毕的斯兰和克烈,显然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不过之前的战斗毕竟是给他们提了个醒,所以这一此,斯兰和克烈干脆也不分头行动了,将近五千骑的兵力聚拢一处,以摧枯拉朽之势,不断地扫荡着外出收拢资源的草原骑兵。
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压在这里,后面接连数场的战斗,对于斯兰和克烈来说,简直轻而易举,不管是哪支草原骑兵,只要被他们撞见,那就基本没得跑了。
维持着扫荡的势头,又是两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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