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更炫酷,更风骚、更狂霸叼炸天,更……
看着李岩那一脸很明显的yy,张悦悦瞬间很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不满道:“坏大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靠谱点吗?你觉得合适吗?你这是落井下石,你这是不道德,我鄙视你!”
说着话,她转过头看向巫女,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堆起很卡哇伊,很热情、很亲近的笑容道:“漂亮姐姐,你偷偷告诉我,真的没有吗?骗人可是不好的!”
眼见这两双一大一小很分明的眼睛,却全都是闪闪放光的期待,巫女忍不住额头青筋跳动,语气很是不善道:“好玩吗?”
“咳咳!”李岩轻咳一声,面上的表情瞬间变成赞叹与愤慨道:“高手就是高手啊,这都能活下来,真是太厉害了,出手的人太不是个东西了,所以我才想得到青铜的功力去报仇雪恨的啊!”
张悦悦也立马毫无违和感的正义道:“就是,如果我能得到白毛叔叔的功力,我也会去打坏人,替白毛叔叔报仇!”
巫女松了口气,看样子青铜至少死不了,但是,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还不死心,她银牙咬动,有种很强烈的**的冲动。
“不好,他伤势加重了,必须赶紧治疗,快,你去我的房间,衣柜上面有个蛇皮袋,床头柜里面有药箱,一起拿下来,快快……”
听着李岩焦急的声音,在看着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根金针,刷刷的很认真、很忙乱的扎着,巫女虽然余怒未消,但也不敢多耽搁,忙跑了上去。
不到一分钟巫女就跑了回来,可看到楼下的情景后,又一下呆滞了,心中霎时升起浓浓的怜悯,青铜这到底是造了哪门子孽才会遇到他们?
……
极具古风的女子闺阁,既有古拙素美,又有华丽润妍,无处不精致,无处不美妙,但此刻给人更多的感觉却是更强烈的“火热”。
不只是屏风上极度真实的火山爆发图,也不只是怒放的火红色的曼陀罗,更不只是窗纱、纱帐、凤被等等所有都似灼眼般的红。
更有一根根小儿手臂大小、上好的无烟火烛,那一团团跳动的火焰,照亮了闺房,散发的热气本不多,却照的人有种将被灼烧般的热潮澎湃。
而重新回到这里的盼儿,此刻再没有了往日总觉得热的都烦躁的感觉,霎时忘却了刚刚下楼那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血腥可怖的画面。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纱帐前,看着侧卧在紫檀木大床上,一袭凤被笼身美眸闭合似是熟睡的西王母。
那绝艳无双的美颜让她都觉得迷醉,是种天大的享受,凤被遮掩不住的妖娆,更是连她都忍不住的心动不已。
可不知是更多了几分敬畏,还是其他原因,她忽而觉得很冷,甚至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尤其是当西王母缓缓睁开眼,那一双翦水秋瞳,美的让人羞愧不敢直视,盼儿低下头,恭声道:“小姐,婆婆吃过药,已经睡下了!”
“嗯!”西王母一声轻应,是软糯的、慵懒的、柔柔的,让人有种浑身酥麻感。
停了片刻,似是在醒神,然后响起宛如仙音般的悦耳声音:“把我让你对婆婆说的话告诉九鼎,这就是事实,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方式异议!”
“是,小姐!”盼儿应道,心中却有些困惑。
难道调动九鼎不是小姐的计划,目的就是为了反伏击吗?宗超也不只是因为他不听小姐的命令所以才被囚禁的,而真的是叛徒吗?
可婆婆都信了呀,也很高兴的睡着了啊,可为什么小姐会认为有人不相信,会有异议呢?
盼儿不明白,只是又说道:“小姐,婆婆睡前还让我跟您说,既然有利于昆仑,她受伤也无所谓,所以她不会怪小姐为了保密对她隐瞒!”
“但是,不管如何,私调九鼎,让宗超护法他们去杀李岩,这些事都是她私自做的,如果小姐真生气,那也请小姐别责罚他们,她愿意一力承担!”
“还有,婆婆说,李岩此子过于顽劣,实在不是良善可托之人,所以请小姐千万三思,她认为宗超护法……”
西王母轻叹一声,打断道:“你转告婆婆让她好好养伤,其他不必过问,我自有安排!”
“是!”
“待会儿巫女会打电话询问,你……”西王母顿了下,说道:“你如实相告即可,不需隐瞒,好了,你去休息吧,不必熄火烛!”
盼儿虽年幼,却也察觉到小姐满腹心事,但她不是巫女,所以不敢多问什么,只能乖乖的退了出去。
正好巫女的电话打来,她忙关好门,小声道:“巫女姐姐,对,你放心,小姐无恙,嗯,你别急啊,我慢慢跟你说……”
听着那愈发微弱、远去的声音,西王母眉心微微蹙起,幽叹道:“小男人,我这样做,你会不会连见都不愿再见我?”
声音中充满了惆怅、忐忑、无奈、希冀等等极为复杂的情绪,美眸渐渐合起,长长的睫毛颤动,楚楚可怜的宛若一尊将要被冰封的冰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