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他会像对待在嘉湖第一个刺杀他却伤到沈欣雅的杀手那样,一层层的削皮,给他们补充下人体知识。
所以在杀手界的认知中,“血王”的名片就是放血、割皮。
以世家的势力,真有心调查,他在国外的身份估计瞒不了,看到这五个人的死状,那么结果可想而知,除了李岩还能有谁?
别说雷家得恨死他,那些世家肯定也不会任由这么不守规矩的坏人留在燕京。
这让李岩如何不怒?说好栽赃给荆轲的,凭嘛又赖到他身上,这个骗子!
“咦?”李岩从桌上拿起一摞文件,翻看了下稍稍满意的笑了,“嗯,这人还不算太坏嘛!”
荆轲凑头一看,见房产证上果然是他的照片和名字后,表情一滞,颇有些无奈道:“主人,你搞搞清楚,咱可是一伙儿的啊,爷被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岩义正言辞的斥责道:“一个诚实守信的敌人,和一个给自己人补刀的队友,你选哪个?”
荆轲愣了下,垂头道:“爷错了!”
“嗯!”李岩为表示对他知错就改的嘉奖,又踹了他一脚,才怜悯道:“他要上你就同意呗,又不是第一次,反抗什么啊,看,被粗暴的连皮都扒了吧?幸好我来早了,要不就扒你裤子了,主仆一场也算对得起你了!”
荆轲无语,人都死了还埋汰,你觉得这有意思吗?再说了,人家都有时间扒皮了,真想扒裤子你拦得住吗?
但他更奇怪的是,“主人,甭管这小子是不是天官,都没啥用了,咱为嘛还在这儿呢?”
李岩斜睨道:“那你说去哪?”
荆轲愁道:“带着大小主母跑路吧,这人赃俱获的,万一警察一来……”
“吱!”
不等他说完,只听两声急刹,转头一看,两辆警车停在门口,从中走出七八个面相凶恶,穿着警.服,手持警枪或电棍的男人,快步冲了进来。
荆轲愣了,忙说道:“主人,趁现在赶紧撤吧,估计他们会开……”
一个“枪”字还没说出,领头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已经举起手枪,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就要开枪。
“爷啥时候学会预言了?”荆轲莫名惊喜,严肃道:“主人,爷预言他射的是你!”
“尼玛,预言你大爷!”李岩骂咧的同时,快速大步左跨一步。
“砰”的一声震耳发聩,一抹血色溅射,虽是弹无虚发,但房内房外的众人瞬时都惊呆不动了。
而李岩和荆轲更是彻底懵了,从枪口方向判断,明明是瞄准李岩的,所以他才会迅速躲避,可为什么会?
“嗷……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开枪,眼睛长屁股上了?爷#%……”
“哈哈!”
看着捂着被子弹划破一道血痕的胯部,急赤白脸、跳脚大骂的荆轲,李岩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哥们,你枪法是小悦悦教的?”
在手下们古怪的目光下,横肉男脸色发红,横肉抽动,很明显为这种指左打右极为丢人的枪法而微感羞臊。
尤其是在荆轲逐渐从第一代上升到与八代女性祖宗,发生某些不正常,不道德、又重口味的关系后,恼羞成怒外加必须得杀人灭口的横肉男,终于再次举枪狞声大喊道:“给老子把这……”
话未说完,只听“嗖”的一声,“蓬”的一下,齐亮大脸生疼,眼前一黑,应声倒下。
随即一股浓郁的、蹿鼻的,吸一口就让人有种头昏眼胀,胃部翻腾,呼吸道堵塞等复杂感官的气味弥散开来。
“不好,犯罪分子有毒气弹,快隐蔽!”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一众警察立马四散躲避开来,仅留下地上的横肉男,异常费力的拿开脸上的事物,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使劲浑身力道想扔远点,可不知是被砸的晕眩还是如何,又重重回落到脸上,挣扎伸出一只手气若游丝的呻吟道:“救,救……”
话又一次没说完,就头一歪,不知死活!
看着横肉男脸上居然只是一只旅游鞋,一众警察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可依然目露惊恐,谁也不敢上前救助。
这才刚入秋,这个犯罪分子居然就穿了一双冬天穿的加厚版的旅游鞋?这是何等的凶残、心机深沉外加心思歹毒啊!
里面的李岩也哭了,远远的躲开,干呕几下,哽咽道:“尼玛的混蛋,你几天没洗脚了?辣死小爷的眼了!”
荆轲没穿袜子的光脚蹭着地毯,弱弱的低下头,可随即又忙抬起头,将脚远远伸出去,大口喘息,眸含愤怒的泪水道:“主人,爷要杀了那个卖鞋的王八蛋,他说可以治汗脚的,他骗爷!”
李岩忍着恶心看向金鸡独立的荆轲,当他看清那只旅游鞋上的商标后,也忍不住愤怒了,这些该拉出去枪毙一百遍的脑残制假者!
没文化、没良心、没道德就算了,可尼玛能不能有点常识?一个对勾上居然还写着316°?这能卖得出去吗?哪个傻逼会……
李岩无力骂娘了,因为他身边就有一个,所以他的内心充斥着一股深深的自豪和懊悔。
有这么个隐藏很深的更加二货加脑残的手下,他居然还没死?这得多大命,谁还敢说他不是男主?
可是,再这么下去,他离死真的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