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熟透的都能掐出水来般蜜.桃般引人垂涎。
尤其是她此刻一手轻抚左乳,面上状似真个心疼,可那红唇微开,香舌若隐若现的灵巧划动,这似有似无的挑逗,尽显让人发狂的熟女风情。
以宗超的定力,在扫过这丰腴的身段,又被抛了一个羞怯的眼神后,也瞬时呼吸粗重,几乎把持不住,恨不得将她扑倒,举枪征伐。
可随后当这尤物迈步前行,那高耸近乎触碰到身时,宗超喉头鼓动,暗吞一口,却连忙斜跨避开,沉声道:“巫女,你放肆!”
“是,宗护法,属下知错,那属下就不在此惹您嫌了!”巫女一副泫然欲泣的道别,留下一个自怜自哀的眼神,摇曳着走进房间。
可那柔软腰肢近乎夸张的扭动下,肥美的臀部更是荡漾出诱人喷血的风情,却使着宗超目光瞬时无比火热。
连着默念多遍“小不忍则乱大谋”才强忍住唤止的冲动,带着一身贲张的血脉匆匆离去,他必须要劝说父亲,不过却不是制止,而是加快行动。
因为只要这次事成之后,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彻底释放压制多年的亵渎之心,到了那时,这个尤物自然也逃脱不了任他玩弄的结局,甚至一龙二凤?
至于李岩?既然已经确定现在还不是天命之人,只要老神仙不出世,宗超才不会把这个狐假虎威,不堪一击的小子放在眼中!
听着那徒然沉重的脚步消失,转过屏风的巫女,美艳的面目中却露出浓浓的嘲讽与鄙夷。
边走向纱帐,边埋怨道:“小姐,那个满脑子下流的老傻逼坏了你的事儿,又害的婆婆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就让他这么走了?”
侧卧在床的女人,早已习惯这个名为侍女,实为姐妹的丫头,言行无忌的泼辣性子,不禁失笑道:“依你说要如何?”
巫女掀开纱帐走进去,恨恨道:“要我说,把他双腿打断,再废了他的内劲,喂他吃十几二十瓶伟哥,然后丢到人民广场!”
说道这里,巫女蹲下身,看着那张看了多年,却依旧让她惊艳的容颜,抚唇娇笑道:“这死装逼的老家伙不是喜欢意淫吗?到时候别说我,就算他脑子里想着怎么那个小姐,我也不管,只要撸死就行!”
女人从厚厚的凤被中伸出手,掐住她的小脸,嗔怪道:“疯丫头,这话你也说的出口,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呦!”巫女娇呼一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不是疼的,而是冷的。
而后忙握住女人的手,却仿若握着一团千年冰玉般,触手滑腻惊人,但更多的却是刺骨的冰凉,她强忍着冷,心疼道:“小姐,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了!”女人收回手,叹出一口冷气,轻笑道:“早年老神仙就说过,药石无用,回天乏力,若无天命之人,唯死而已!”
女人置生死于度外的淡然,却让巫女急出眼泪,口不择言道:“小姐,宗超虽龌蹉下流,但毕竟境界和心法属性最是附和,实在不行,不是还有那个厚脸皮的孔雀男吗?小姐何必……”
“巫女!”女人语气较为严厉道:“莫非你以为我就是那种为求苟活,甘为人尽可夫不成?”
巫女吓得跪在床边,急不可耐的解释道:“小姐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小姐就这么早早玉陨!再者,老神仙不是说天命之人已经出现吗?”
“而小姐也说过,天命不可违,天命之人首先得为登巅高手,其次功法为至阳,宗超虽是中途改修,但在道盟以及华夏中,的确是所知的最佳人选之一啊!”
“罢了,起来吧!”女人温言安抚道:“我知你心意,况且蝼蚁尚且贪生,若非必要,我自然不会任性轻生!”
可想起那所谓的“天命”与条件之说,她好笑之余,又不禁轻叹一声,心想道:“只怕他越是知晓因天命,越是会违逆吧,那可真是个倔强不休,不讨人喜的小男人啊!”
看着女人不知在想什么,唇角噙笑,似喜似嗔的诱人发狂的模样儿,巫女不由大感惊艳,连自己都不信的说道:“小姐,你不会有喜欢的男……”
女人瞪了她一眼,极为罕见的犹豫半响后,才缓缓凝声道:“巫女,你记住,若是我真死,你告于二长老等人,暂听大长老之命!”
“务必要携昆仑全体之力击杀他,成则奉其为昆仑之主,但倘若第一次失败,立刻倒戈,即便为奴为仆也要遵从于他!”
被这“遗命”内容过于震鄂的巫女,一时间没看到女人眼中的痛楚与纠结,只是不敢置信的追问道:“小姐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