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皱眉说道,大步走入破旧的仓库中。
“老板!”快刀恭敬叫了一声,见李岩表情不愉,也不敢说废话,直接递上一张纸。
看了一眼那带血的纸上,跟火星文一样的一堆字,李岩不耐道:“这什么玩意儿?”
快刀指着人事不省的趴在地上,白大褂上血迹斑斑的男人,吭哧道:“他,资料,老板,汉字,不认识?”
正所谓金蛇狂舞,蚯蟮暴扭,只见那小字,连成一片又一片墨疙瘩,李岩仔细看了看,愣是半个字都没认出来。
“啪!”李岩一巴掌扇到快刀脸上,瞪眼道:“你妈了个把子的,你还敢笑我?行,一会儿给我念一遍,错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滚出去!”
“啊?”快刀张大嘴,最后还是捂着脸,悲愤不已的走出去,他倒不是因为挨了打,反正也习惯了,可这字?
快刀忿忿的回头瞪了一眼白大褂,情急之下,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呸!这他妈的也叫字?”
“连汉学院教授都认不出来,医生写的什么玩意儿,我叫一abc念,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这么一想,李岩的心情立马好了很多,难怪说,人的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挺有道理的嘛!
心情舒畅,精神也凑趣的振发了些,李岩趁着机会,连忙上前拿起半块板砖,拍醒这个白大褂,小眼圆瞪道:“你叫什么?”
“啊!”白大褂先是惊恐大叫,随后立马安静下来,目光恍惚,哆哆嗦嗦的说道:“范寿驹!”
“范受菊?咦!”李岩立马嫌弃的撇起嘴,这白大褂虽说不上肥头大耳,也算得上的胖挫,这名字叫的,更让人恶心了!
不过随后李岩就乐了,他刚才可没使用龙佩,这范受菊居然也如此听话,岂不是他可以使用“威慑”了吗?
李岩再次瞪圆眼,问道:“你是谁的人?”
范受菊继续哆嗦道:“副院长!”
“嗯?”正当李岩还在想“华夏三官”里,有没有副院长这个职位时,只听范受菊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xxx的家属吧?”
李岩脸一下就黑了,闹了半天,不是“威慑”发挥作用,而是这家伙被快刀的手段,审问的怕了?
一看李岩这模样,范受菊又哆嗦着哭嚎道:“你们别杀我,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都承认了,我钱都给了啊,你们还想要多少钱,要我去自首也行,我一定不说出你们的……”
“进来一个!”
快刀哭丧着脸走进来,凶狠的瞪了一眼范受菊,认命的闭眼道:“老板,打吧!”
李岩被逗乐了,“没让你念那玩意儿,都问出来什么了?”
“我,他,那个……”快刀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差点又想把纸递过去。
李岩不耐道:“这次不用说华夏语!”
“yes!”快刀立马振奋了,快速的说出他审问出的内容。
听完后,李岩摇摇头,果然如他想的那样,这家伙恐怕不是第九区的人,他只是收了一笔钱,以专业的眼光,查看李岩手术后的状态,然后再通过电话告知,其他一概不知。
“算了,放了吧!”李岩虽然准备实施计划,但对待一个已经吓破胆的普通人,还是没打算太过分,毕竟,他又不是冷血动物,还做不到杀人如麻。
“对了!”李岩走了两步,突然问道:“xxx是谁?”
快刀想了想,说出一番让李岩心生杀意的内容,这范受菊为人贪财,但凭着他还算不错的医术,除了医院给的待遇外,还能从家属手中,赚的个盆满钵盈。
这个众所周知的潜规则,连明文都禁止不了,李岩更没兴趣去管,可是范受菊还有一个大部分男人的通性,那就是“好色”!
他的好色经历,开始还符合正常规律,从钱财买卖,到上升到一定职位后,威逼利诱一些自愿,半自愿的医院人员。
但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他也变得愈发的变态,不但以资助或免费做手术为名,打起一些贫困家庭的病人家属的主意,甚至还曾麻醉过几个女病人。
而xxx就是不久前,遭到麻醉被猥亵的一个病人,他不但拍下视频,甚至还变态的上传到网上。
后来那个病人不堪受辱跳楼身死,他先是找人威胁,后又给了家属一大笔钱,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见李岩脸色不对,快刀凶狠的瞪了范受菊一眼,又趁机补充道:“对了,老板,那个女孩是个初中生,才15岁,这样的畜生留着就是个祸害,杀了吧?”
“呵呵,不!”李岩突然笑着摇头,看着松了一口气的范受菊,眯眼道:“把他虐杀!”
说完李岩大步走出,无视那惊恐欲绝的大叫,这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他管不了,也没精力去管,但若遇这等人渣,他必杀之!
“法要证据,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