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蒙蔽,眼前喷血的春色,再加上双手间的触感,激起了李岩本能的身体反应。
在辛燕主动的带动下,李岩呼吸急促,头脑微晕,不由自主的开始手上的运动。
“呵呵!”辛燕心中欣喜,她对自己的身体本钱极有自信,即便是久经花场的人都把持不住。
何况,凭她的经验,她能看的出,这个俊秀的小男人,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即便意志再坚定,还能抵挡住这种赤身的刺激吗?
就当辛燕准备再进一步的引诱时,李岩脑中突然出现沈欣雅以“绝户腿”制敌的画面,瞬时冷汗大起,一把推开辛燕,说道:“请你自重,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嘻嘻!”辛燕一挺上身,痴痴笑道:“李总,您的眼睛怎么这么红,人家听说‘喝’奶能解酒呢!”
“我勒个去!”见辛燕又偎上来,李岩连忙躲开,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那荡起的诱人弧度。
他此时很敬佩那些,除了太监的前辈们,恨不得当面问问,他们是怎么狠下心拒绝,没有敌意的女人投怀送抱的?
“别再过来了啊,我,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嘻嘻,李总,人家就只是想为你解酒嘛,快来试试嘛!”
“我用不着,你别过来……”
正当李岩被追的左逃右避,挑逗的心头火热时,突然“蓬”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出去!”
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李岩二人停止追逐,转头看着那个俏脸红润,迷离的眸光发冷,神情更冰冷的女人。
“这下玩完了,假扮计划彻底泡汤了!”李岩欲哭无泪,他是清白的,可这样的场面会有人信吗?
“凭……”辛燕本想反驳,可在徐霓裳的注视下,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羞惭感,于是匆匆穿戴好衣服,恨恨瞪了她一眼跑了出去。
“唉!”李岩叹了一声,抬头说道:“我真的是清白的!”
徐霓裳无动于衷,只是目光复杂的凝视着他,她当然清楚他是清白,因为她在辛燕跟着出去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跟了过来。
自始至终的情况,她都一清二楚,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情绪波动,闯入赶走辛燕。
她从李岩这些天的表现,知道这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别人看法,或注重颜面的人,否则怎么会被集团上下,暗讽了那么多天,都视若无睹?
哪个男人不偷腥,何况是面对这样一个性感女人的主动引诱,他竟然真的克制住了?
这让徐霓裳不禁自问:“他到底是真的与众不同,还是掩饰的更深?”
“好吧,不信就算了!”李岩撇撇嘴,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说道:“给你,这东西还是毁了好,对你没好处,还有……”
徐霓裳看着这份让她绝望的协议,狠狠撕碎,眼含泪花的盯着李岩,突然一狠心,踮起脚,吻上他的嘴唇。
“唔!”李岩瞪大了眼,震惊的无与伦比。
他就想用协议做个交易,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冷到吓人的女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举动?
“我又被非礼了?”
李岩突然很想哭,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强迫他?他是好欺负啊?
他终于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说的太对了!
李岩强迫自己推开徐霓裳,哭丧着脸道:“你自重点儿,我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的意志力也没你想的那么强,别逗我了!”
徐霓裳一愣,而后展颜笑了。
这笑容,在未掩饰的独特天然媚气下,风情万种,媚意丛生,极有让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祸水资本。
尤其是那双噙满晶莹的媚眼,让人不禁怜惜、心疼,恨不得立刻将她抱在怀中,永远不让她再受到世俗污秽的伤害。
从年龄稍大开始,徐霓裳就从未摆脱过男人的纠缠,一次次的奋力自保,一次次的惊恐经历,造就了她冷漠、避忌任何人的性格。
她想凭着自己的能力,可以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不再受人欺辱、觊觎,但是当稍有起色时,却因为某种她也不知道原因,失败了!
她躲到嘉湖,可短短时间内,又接连遭逢同样的事件,在父亲变本加厉的重大打击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她好累,尤其是经过今日濒死的恐惧,以及酒精的蒙蔽后,她产生了一丝丝自暴自弃的想法。
她一个弱质女人,还能再撑得了多久?
如果,真的保不住清白,那她为什么不交给一个可以托付,又不讨厌的人?
而这时,她想起了李岩,这个强势、跋扈,偶尔又无赖、幼稚,但一次又一次帮她的小男人。
比起对她一往情深的史东明,无论是从风度、身份等方面,李岩都有所不如。
但她不喜欢,甚至讨厌史东明,因为他的城府让她看不透,她感觉不到一点安全感。
虽然她同样有些看不透的李岩,但那又如何?至少,她现在感觉他真实,不管以后是对是错,今天就让她冲动、放纵一次吧!
徐霓裳上前一步,将颤抖的身体靠在李岩的胸膛,踮起脚尖,再次主动轻吻他的唇角,柔弱哀声道:“要了我!”
面若桃花,眸似春水,窈窕*,勾魂夺魄!
李岩有些痴了,即便他的意志再坚定,可身为感情与身体,双重纯洁的他,如何能再次抵挡这种更强烈的诱惑?
“好吧,其实我随便起来,挺不是人的!”李岩一把抱住徐霓裳,狠狠吻下那娇艳若花的红唇。
当一只温热、较粗糙的大手,穿过衣摆时,徐霓裳身体一僵,意识混乱起来,慌乱、害怕,想逃避,又极力克制。
李岩看着闭眼泪落的徐霓裳,感受着她颤栗的娇嫩身体,目光异常的纠结,“是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