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凌晨也知道天海汤家的汤海春也去抢夺龙涎草的事情。
盛凌月摇摇头,说道:“不是,汤海春,都已经死了!”
“啊,汤海春都死了?那龙涎草去哪儿了?”盛凌晨紧张兮兮地问道。
如果没有龙涎草,父亲的病可怎么办呢?
盛凌月道:“凌晨,别担心,龙涎草没拿到,但我拿到了丹药,有这颗丹药,我们一样可以救父亲……”
“那快去救父亲!”
盛凌晨说道。
“好!”
盛凌月和盛凌晨,马上走去父亲的房间。
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盛凌月和盛凌晨的父亲盛乐高,还有几个医护人员在,以及一个中年妇人坐在病床前一脸忧心忡忡,说道:“老公,你快好起来,你坚强一点,你要是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
“妈……”
盛凌月喊了一声,看到妈妈脸色憔悴,盛凌月的内心一紧。
“凌月,回来了!”
张淑娥看着女儿,脸上稍稍挤出了一丝笑容。
“二叔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脸色桀骜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跟着青年男子一起走进来的,还有一个气度沉稳的中年男人。
张淑娥、盛凌月和盛凌晨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和青年男子,都是面色一沉,有些不喜。
中年男子叫盛乐彬,正是盛凌月和盛凌晨的大伯,而青年男子叫盛凌风,是盛乐彬的儿子。
大伯盛乐彬,堂哥盛凌风,都是盛凌月和盛凌晨很讨厌的人。
因为大伯盛乐彬和堂哥盛凌风,都心怀鬼胎,一直挤兑盛凌月一家。
就拿这次,盛凌月想要支取一千万购买杨小天的回生丹,就是被大伯一口拒绝的。
如果大伯不拒绝的话,她盛凌月又何必去哀求杨小天,找杨小天赊账呢?
“二弟怎么样了?”
盛乐彬看着张淑娥,问道。
张淑娥道:“还是老样子,哎……”
盛乐彬道:“弟妹,你也别太过于担心,我已经请了京城最好的医学专家秋丽凤教授,等秋教授来了,应该能够治好二弟……”
“但愿吧!”
张淑娥道。
张淑娥知道盛乐彬是在玩虚假,但张淑娥也不愿意,甚至说是不敢点破。
如果盛乐彬真的要请医学专家,早就请了,为什么要等到盛乐高身体严重不行的时候才请呢,这不是玩虚情假意是什么?
“哼,京城的医学专家,根本不是什么秋丽凤,而是林国阳,大伯,你也别请什么医学专家了,你别来烦我们就很好了……”
盛凌晨憋不住,她直言不讳地说道。
当盛凌晨把这个话说出来之后,现场的气氛就变得尴尬了。
不单单是盛乐彬和盛凌风尴尬,盛凌月和张淑娥也很尴尬。
“凌晨,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一点尊卑概念?这话你能这么说吗?”
盛凌风怒视着盛凌晨,一副教训的口吻说道。
盛凌晨不依不饶,说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大伯根本没有安好心请医学专家,大伯根本不想我爸爸好起来,甚至想我爸爸就这么垮下去,直到死亡,等我爸爸死了,大伯就好独揽盛家的大权,是不是这样?”
“凌晨,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爸,你把我们的亲情放在何处?”
盛凌风怒视着盛凌晨。
“好了,都别吵了,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
盛乐彬马上招呼。
“是,爸爸!”
盛凌风马上闭嘴。
“哼……”
盛凌晨嘴巴微微翘着,她也没有吵了,但她对大伯和堂哥的敌意还是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