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这样亲密地肢体触碰着。
白薇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上前,刚准备碰余深,却没想到被她排斥性地弹开了。
白薇有点无趣地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只是想说,父女俩嘛,有什么深仇大恨的,非要一见面就这样仇视对方。”
一直沉默地余深冷讽地用眼角瞟了白薇一眼,再将这抹恨意的目光转到余建国的脸上,“我都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白薇蹙眉不解地问着。
“你跟余建国是怎么害死我妈,我都想起来了。”余深话落,白薇跟余建国面面相觑半晌。
一旁还没上楼的余然也顿时惊住了,上次她已经把害死余深母亲的事坦诚的告诉了她,余深也保证,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久,她没证据,不会对白薇怎么样。
可今天突然上门这么严重地提到这个问题,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很意外,对吧?”余深冷笑着,她望着眼前这些虚伪的人,这些年她压抑地过着生活,有时候在想,得过且过吧!
可是母亲的骸骨那么可怜的被挖出来,支离破碎的样子再次冲垮了她心中唯一的念想,从被挖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决定要让自己面对这残忍的真相。
真相的确残忍,眼前这对狗男女为了自己的私情,残忍的害死原配,竟然还能幸福地生活了这么多年。
“余深,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你纠结这些有什么用?”余建国没有刚刚那嚣张的态度,转而劝解着。
“过去那么久?”余深冷讽着,“你心中可曾残存一点对妈的愧疚,自从搬离余家到现在,你可曾回过余家,可曾在木棉花树下给她烧过一次香,忏悔一次自己的错吗?”
余建国沉默。
余深见状,继续控诉着:“你没有,你害怕自己的罪行败露,不念一点夫妻情份,你跟白薇甜蜜恩爱的时候,难道就没做过一次恶梦吗?”
“余深,爸知道错了。”余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唯有这件事一直放不下。
这个心结不止是余深有,他也有。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摔下楼,自己亲自跟白薇将她抬到院子里埋掉的时候,每一铲土盖在她身上的时候,已经如恶梦般缠绕着他。
所以他没对白薇忠诚,不断地更换着女人,不断地一次又一次选择报复白薇。
一听余建国的道歉,余深只当他是虚情假意,她冷嘲道:“你一句错了,就可以换回妈的命吗?如果你知道错,为什么不去陪她?”
“余深,建国再怎么样也是你爸呀,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一旁的白薇忍无可忍,终于呵斥了出来。
余深原本就想找她算账,她没想到白薇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她对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