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半口气了,真的没人想看她了,她早死几天村里有些声音还能早平息几天!”
陈姐的粉拳已经攥的咯吱咯吱的响了,汪楚晴也恨的牙痒,不是亲眼见,她真不相信。
唐生更没什么气了,更平静的道:“村支书,这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她们总该管吧?”
“这话说的我更不爱听了,那俩娃真不是***下来的,跟我没球的关系,话说村里的困难户多了,上面就拔那球大一点钱,够做啥的?总得先照顾对村里有贡献的村民吧?你说这俩娃不用吃饭啊?村委会哪来的闲钱养活她们?就拿这个丫头来说吧,我看她就不是个好东西,贼骨头是天生的,给我家狗咬成那样还要抢吃的,我还真佩服陈秀莲这个闺女,我家倒也不差一口气的,可我家不是养了条狗吗?剩饭剩菜的全给它了,你使好心就收养她们吧。”
“三哥,少说他们说废话,轰出去吧,扰人酒兴,在咱这村儿,轮得到他们说话?再叽叽歪歪的把你扔地窖里去,快快快走,md,真败兴!”四狗蛋横眉立目的,要揍人的样子。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又进来人了,是个瘸了腿的老头儿,大家回头时,才发现院门外围了一堆人了,都是左邻右舍的,听着有人在支书院里吵闹,一个个全来看热闹了。
老支书也是听人说了这事急急忙忙赶来的,一进院他就喊上了,“三狗蛋,你个牲口,你有种把我这把老骨头喂了你家的狗,陈秀莲家三口子天都可怜,你m的良心让狗吃了?”
“老王八旦,你又死出来吠嗥个啥?老子把你另一条腿打断,”四狗蛋又去操棍子了。
“小畜生,你爷爷把腿就给你放在这,你不打断了你不是你m养的,”老头须发皆张,一瘸一拐的过来,四狗蛋已经从屋檐下操起了棍子,还在撸衣袖呢,“你以为老子不敢?”
四狗蛋是何等的嚣张,远近闻名的第一号恶霸,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啊。
“老球囊子,打死你算个啥?老子这几人在乡里打死了几个刁民你不是不知道吗?多你一个不算多,孙女的,把你的老脑袋伸过来,看看老子敢不敢给你开个大窟窿?”
老支书走过来了,面色铁青着,灰暗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四狗蛋,脸上居然有笑容。
“小畜生,你爷爷这条命当初打小鬼子时也没丢了,还真能坏在你手里?你算个啥?”
唐生抱着苗儿转过了身,迎着老支书过去了,同时望了陈姐一眼,那一眼望的很坚定。
“楚晴姐,往后退一退,别溅上畜生的血!”唐生随手拉着汪楚晴的手一起往后退了。
四狗蛋操着棍子过来时,就瞥见陈姐从怀里掏出了枪,他感觉有一点不真实,其它人也一样,看到陈姐手里的银色手枪时,第一个念头一惊,枪?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头?有枪?
“城里来的***,掏出枪吓唬你老子?来来来,朝这开一枪?敢开我叫你奶奶也行。”
四狗蛋一惊之后又狂笑了,用力拍着他的胸脯,叫陈姐朝他那里开枪,他怀疑她敢不?
不过他想错了,错的太彻底了,陈姐举起的没朝他的胸脯打,而是瞄上了他的脑袋。
砰!结束罪恶生命的枪响划空了冷寂的夜空,所有听这一幕的人都吓的腿抖了,四狗蛋的仰面栽倒,砸的地砰然巨响,额心处一个殷红的血窟窿,他怒目凸突,魂游地府了。
噗嗵、噗嗵几声,狗支书三狗蛋和身旁的三个汉子全腿软的跪了一地,当时屎和尿崩了一裤裆,三狗蛋的吓的哭出声了,弟弟活生生的给当面枪崩了,他整个儿人都基本崩溃了。
“别、别杀我,你、你是,求求你、别杀我,我、我去***局自、自守,别、别……”
惊呼声在枪响后也平息了,院门外有三两个看热闹的都吓的坐在了地上,这是真的?
汪楚晴要不是给唐生拉着手,也估计吓的腿软要倒了,她绝计想不到陈姐会开枪杀人。
陈姐冷肃的有如一尊雕像,枪就指着跪在面前的三狗蛋的脑袋,杀机却越炽越浓烈了。
“大爷,不值得和畜生们动气,该是他们的报应躲也躲不掉,为祸乡里,鱼肉百姓,不是不报,是时辰不到,今儿晚上让血把堆积在这里的污垢洗刷一下,明儿个天就放晴了。”
唐生拦住了也惊楞的老支书,他手抖着,他也绝不会想到,罪恶的报应临头时这么快?
“老天呐,你可算睁开眼了,你早就该把狗蛋兄弟们收走了,我老头子给你磕头了!”
瘸了腿的老支书噗嗵跪倒了,就在雪地里,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大地都敲的震荡。
“陈姐,崩了他,时辰到了!”唐生头都没回冷冷扔下这句话,枪响声,雪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