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目光,浑身升起股子寒意。
“那jian婢早被喂狗了!”
男子话语一出,女子的心登时如坠冰谷。
她大睁着双眼,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怒道:“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我犯得着骗你么?你可是我的禁*脔,有何资格需要我花费心神欺瞒于你?”男子目光阴冷,眉宇间带着与生俱来的狂魅霸道之气,这令他如女子般的妖孽容颜上,无形中多了丝男儿气概。
显得不再那么的阴柔。
霎时,被女子抑制到眼底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泛滥而起。可最后,却被她暗自咬牙强锁在了眼眶之中。
她这是怎么了?是被所有人抛弃了么?
哭?哭能让眼前这魔鬼般的男子放他离开么?
答案是不能。
那她为何还要哭泣?
没有人能救她,娘不能,寒也不能,诸天神明怕也不能救她吧?
因为爹爹和这魔鬼般的男子联手制造阴谋,要谋取寒的江山,而血浓于水,说什么她也是爹爹的女儿,哈哈,她真得被所有人抛弃了呢!
男子见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一怒,起身上前再次掐住女子的下颚,道:“敏儿,你这是恨我么?啊?”
恨眼前的他么?不恨,她只恨自己的命不好。
摇了摇头,女子眼波平淡,就那么定定地注视着男子。
“不恨就好,告诉你,穆征将你送给我,你就是我的人,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的chong你,如果今晚伺候我高兴的话,我会允你出密室走动走动也说不定哦!”甩开手,男子双臂环xiong,等着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她叫穆淑敏,可好多年过去,这个名字好像已经成为别人得了,若不是眼前这男子时常在她耳边唤敏儿,敏儿,她都快要忘记她是谁了,“从今日起,你就叫北堂敏,听到了没有?”北堂敏?她是要她和他姓么?
“能随我姓,是你的荣幸。”
男子阴柔的声音,丝丝缕缕飘入女子耳中。
北堂敏,她有名字了,她不再是穆淑敏,她现在的名字叫北堂敏。
只因穆淑敏已被她人替代,且陪在寒的身边,为眼前这男子施展着阴谋。
“去洗把脸,服侍我就寝。”男子说完,抬步走向chuang边,慵懒地躺到了枕上。
所有的希望,生的希望,从北堂敏身上一丝一缕的慢慢抽离,她双目无神,似木偶一般朝屏风后走去,水声哗哗地响了一会,她洗干净脸,接着用布巾擦去遗留在脸上的水渍,转身,慢慢步出屏风,朝chuang边一步一步走去。
望着这样的她,男子面上未显丝毫不悦。
“过来。”
招了招手,男子换北堂敏靠近。
“……我想……娘……”
北堂敏行至chuang边,垂下眸,呆愣愣地望着自己的双足。
男子闻言,沉默片刻,忽地爽然一笑,“服侍我高兴了,我会考虑让你与你娘见上一面。”北堂敏闻言,抬起头,目光随之聚集在男子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上,“我想娘……”男子道:“上来,做你该做的事。”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做,我不要做……”女子双目倏地一亮,伸手捂住双耳,向后退离,“我不要做你的禁*脔,我要找寒,我要找她,我要告诉他,我才是穆淑敏,是他的敏儿,是他一心喜欢的敏儿……”
“你找他?我以为你经历刚才的打击,会乖乖地跟在我身边,没想到,你转眼,又想找他?”男子下chuang,走到北堂敏面前,拽过其胳膊,就拖到了chuang边,然后狠狠一甩,北堂敏便通一声倒在了chuang上,“不,我不要……”
见男子身形逼近,北堂敏身子向chuang内用力的挪动。
“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喜欢,你难道忘记了?”手风一扫,北堂敏身上华丽的大红衣裙,瞬间剥离,接着与她身上穿的里衣一起飘至到了chuang下,男子掀开袍摆,不带任何前戏,便俯身压向北堂敏,开始了他的征程,女人在他眼里,除过产子延绵子嗣,便是供他玩乐享受身体之欢,反抗?哼,他就喜欢女人在chuang上反抗,越是野性,他越是喜欢。
北堂敏挣扎无果,欲咬舌自尽,被男子发现,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想死?像你这么好的尤物,我怎会让你就这么死去!”动作依旧猛烈地进行着,且速度比之刚才,还要快上很多,男子阴柔的声音里,透骨的寒意令北堂敏的身子微微变得僵硬,但这更加激起了男子*的欲*望,他边律*动边道:“不想你娘死,就乖乖地给我活着!”
良久,男子低吼一声,从北堂敏身上爬起,双掌一拍,密室门咯吱一声打开,“鸣,你真坏,真要在这儿做么?”随着这媚入骨的男声传入密室,一仅着紫色纱衣的妖娆男子,慢慢自门口走进,又是咯吱一声,密室石门合了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你着人通传我,我能不做好准备工作就来么?真那样的话,还不得被你折腾死!”
妖娆男子扭捏着朝chuang边走近,“你比她懂事多了,过来!”男子红唇勾起,看都没看北堂敏满是青紫的身子,手上直接一个用力,北堂敏整个人朝大chuang内侧移过去不少,“敏儿刚才还没把你伺候好啊?”妖娆男笑得一脸妩媚,靠坐在男子怀里,“鸣,你就是这么恶趣味,非得让敏儿看着咱们做那事,难为情死了!”
“哦?”男子挑眉,手在妖娆男身上轻轻划拨着,“难为情?我可从没发现过你难为情。”妖娆男妩媚一笑,“鸣,你真坏!前几ri你告诉我,说要敏儿和你姓,我吃味了,你知道么?”
由男子和妖娆男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的名姓——北堂鸣。
“呵呵,她情况特殊,为这事你要是吃味,我可就要思量思量,要不要再chong你了。”
北堂鸣说着,便长臂一伸,和妖娆男缠绕在了一起。
身旁的响动,并未影响北堂敏分毫,她恶心过,惊诧过,但时日久了,她便见怪不怪,任着这恶心的画面,几乎每日在她眼前上演一回。
她不晓得北堂鸣的真正身份,只知对方生活奢靡,男女通吃,手段残忍,邪恶至极。
要多久,她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才能从这魔鬼,从这肮脏至极的男子身边离开?
心下暗自摇头,她不能离开,就算再被其折磨,被其凌辱,她都不能离开,为了娘,为了疼爱她的母亲,她不能离开,哪怕是死,她也不能!好想哭,却丁点的泪都流不出,流干了么?刚刚流干了么?
爹爹把她送给这男子,寒身边有个叫穆淑敏的女子在身边陪伴,寒还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她,他喜欢的是聂后?对她很好的菱纱,也离她而去,现在她还有什么?唯有疼爱她,却不能相见的娘了。
哭不出,泪也流不出,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吧,就这么活着吧!
“鸣,春赛很热闹的,到时你带我一起去瞧瞧,可好?”
与北堂鸣激情过后,妖娆男趴伏在北堂鸣xiong口,手撑下巴,软声道。
“有什么热闹的?还不就是与往年一样。”北堂鸣悠悠说了句,妖娆男道:“我知道你不方便,刚和你说笑呢,放心,你忙正事要紧,这几日,我自个随便逛逛就是。”两人没管北堂敏如何,说了会话,便起身穿好衣袍,先后出了密室。
从chuang上爬起,北堂敏脚步虚晃向屏风后走去,眼里的神光,仍是死一般的沉寂。
月色清凉如水,淑妃自打从凌曦那回到永和宫后,躺在榻上就没起来过,“娘娘,你多少吃点吧!”绿娥端着几样小菜,站在淑妃卧榻边劝道:“奴婢知道娘娘心情不好,可饭食还是要吃的,否则,若要晨曦宫的知道,指不定要怎么想娘娘呢!”
淑妃缓缓睁开双眼,起身靠坐在榻上,气恼道:“她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好好的,她怎会往本宫身上倒?”
“奴婢也觉得下午发生的事有些蹊跷,”将托盘放置到矮几上,绿娥端起一碗八宝莲子羹递到淑妃手里,接着道:“贵妃娘娘的起色看起来很好,不像是身子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却偏偏在起身的瞬间,好巧不巧,就朝娘娘身上倒。”
“什么好巧不巧,本宫看她明显就是故意的。”淑妃阴着脸,往嘴里送了勺莲子羹,吞咽下去后,气呼呼地哼唧道:“本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挑今个去她那儿走动。”
绿娥道:“娘娘气过也就罢了,反正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曦贵妃现在这般得圣chong,即便娘娘不寻她事,还有皇后和其他宫的主子们呢!”
“你说得也对,像她目前这风光样,后宫中眼热的人多了去,本宫不气了,就坐等她倒霉,再过去狠狠踩上几脚,以解今日所受之气!”听了绿娥的话,淑妃心情一下子好转很多,“娘娘要不在再吃些吧!”见淑妃喝完碗里的八宝莲子羹,便用帕子擦拭嘴角,绿娥不由夹起几样小菜放到一小盘里,呈到淑妃面前。
“端下去吧,本宫用好了。”
挥了挥手,淑妃身子一歪,斜靠在了软枕上。
屈膝一礼,绿娥端起托盘,退出了内殿。
“淑妃娘娘,你说本公子该唤你聂二小姐,还是该唤你韩大小姐?”
“谁?你是谁?你乱说什么?”
听到男子声音由外殿传入,淑妃身形猛地一颤,端坐起身,紧盯着内殿门口。
内殿门上挂着的珠帘被挑起,一个纤瘦的青色身影缓缓步入。
身影的主人样貌精致,打眼一看雌雄莫辩,一举一动看去都那么的优雅而慵懒,但在优雅与慵懒之下,则流露出无法言说的冰寒。
“刺客,有刺客啊!”从来人样貌中回过神,淑妃张开嘴,惊叫出声。
“淑妃娘娘别白费力气了,我能畅通无阻从外殿步入,你觉得还有活人任你差遣吗?”现代,凌曦的化妆术,绝不亚于这古代的易容术,而她一直带在身边的背包里,关于化妆用的所有物件,全都在里面装着,能被她采用,想来都是些高端产品,此时易装易容后的她,就是红玉站在她面前,也识别不出她是哪个。
永和宫外殿伺候的宫人,全被她解决了掉,就是端着托盘步出内殿没多久的绿娥,也死在了她的手上。
一步一步踏入内殿,挥手间,她便设下了结界。
如此一来,任凭淑妃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
来这趟永和宫,她唯一的目的,便是确认淑妃的真实身份。
至于确认后,会怎么做,到时再说。
“你是谁,本宫不认识你?”
聂二小姐?逼近她的男子,怎会称她为聂二小姐?淑妃不知,凌曦如此唤她,只不过是为了诈出她的真实身份。
“你认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
凌曦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把玩着一把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匕首,脚步极轻,仿若黑夜中掠过大地的猫,几乎不带起一点声响,她唇角含着浅笑,那笑容亦正亦邪,就这么朝淑妃走去。
然,就是这样极为轻浅,没有声音发出的每一步,却仿若踏在淑妃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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