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蛊被搞定,吓跑了七头猫聻,这股心力一散,感觉心神疲惫,身上无处不痛,散了架子一般,长生心里虽然想着要把殷瑛和大胖墩弄回去,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但始终没能抵抗住深度疲倦的袭扰,一闭眼睛就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长生发现自己居然睡回了自己的偏院中,自己的床,难道记忆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不过手臂上的输液针提醒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怎么会又回到了自己的偏院呢?
长生准备做起来,身子一阵发软,看着输液器上头的血液袋子,他才醒悟过来,失血太多,如今自己虚弱得很的。
猫蛊在他身上划了不少口子,尤其是背部和肩头伤口又长又深,顾不上止血,并且一直又处于剧烈活动中,血液流失的太快,他能坚持到吓跑猫聻,已经算是相当顽强了。
长生一转头,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似乎正在睡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床沿上,纤弱优美的背影,显得是如此诱人和美丽,心头一动,该不会是殷瑛吧?
她居然守护了自己一个晚上,想到这一点小道士就幸福得似乎要飘起来了。
以下是小道士一系列的心理活动,完全与昏迷的我无关。
“我拼命救了她,就算铁石心肠也会感动的,有她陪护,我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应该伤口再多一点,再深一点……或者手足折断,这样让她能多陪我一段日子,幸福,我好幸福……”
靠,小破道,为了一个妞,你是不是对自己太狠了?
正想的美,忽然这只清秀脑袋抬起来,睁着惺忪睡眼说:“你醒了!”语气显得十分欣喜。
长生一愣,顿时一颗心沉下去,不是殷瑛,怎么是刘影?
好尴尬,真是好尴尬,长生的自作多情让他自己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儿来,同时他不由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幸好那小妞不知道,不然又会被嘲笑死,丢人啊……”
刘影揉了揉眼睛,伸手在长生眼前晃了晃,皱眉问:“你发什么楞……没事吧?”
“呃,我很好,我是没想到你会照顾我一晚,有点感动。”感动个毛线,这小破道士是失落。
“不用感动,比起你救我那两次,这算得了什么。”刘影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
“殷瑛呢?”长生忽然想起来,他是怎么到这的,还有殷瑛和王玉环怎么样了。
“她在隔壁病房,腿受了点挫伤,其他没什么大碍。”刘影说到这儿,晶亮的眼眸中,似乎充满了很复杂的神色。“你为什么要跟殷瑛去那座鬼楼里?”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但面对这丫头锐利的眼光,怕是不好糊弄。小道士于是实话实说,把昨晚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感觉她是不会相信长生这番鬼话连篇,除掉猫蛊,吓跑猫聻,这些东西在普通人听起来简直是神话,连他自己此时都觉得不是真的。
刘影始终以一副很认真的态度听我讲完,随后又盯着长生良久才开口说:“你真厉害!”
“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长生感到意外了。
“当然啊,你要是不懂法术,怎么可能连救我两次啊?”
这回答让长生心里感到特别舒服,满足的点点头,才要开口说什么,这时房门被推开,有五个人走进来,长生一怔,是师父莹蟾子和老雷斯,后面还跟着三个当兵的。
当兵的为首的就是那周营长,当初长生自己就是被他从自己的偏院逼走的,不知道此时师父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另外两个当兵的不由分说把刘影赶走了,长生见这些兵仔这般粗鲁正想出言讨回公道,但见到凶神恶煞的周营长正看着自己,于是吸了一口气忍住了。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长生转头向师父问道。
原来当初广北的马都督与广南的陈大帅开战,一是为了争夺地盘,二是传言明末称帝于广州的朱聿粤把从大半个南方收集的财富都秘密藏起来了,而几个月前马都督手下的一个小军阀在云州附近挖到了几箱黄金,而这些黄金都有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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