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啦,咱们是友军,看在党国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吧,兄弟是哪部分的啊。”
东门的辽东太守,嘴角咧起一丝嘲笑道:“现在知道心慌了,早干啥去了。传本官的命令。只要放弃抵抗,尽量不杀。但有冲击我方阵地,意图逃往肃慎的。一个都不能放过。”麾下校尉便赶忙去传令去了。辽东太守朝后面望望。信号旗还没有动静。跟身边的人吩咐道:“时刻注意信号旗的动作。”
就在大家以为大战即将一触即发的时候。一辆云梯缓缓的从中军里面推了出来。叽叽嘎嘎的往城门处靠近。
这云梯也不像是那些五毛特效电视剧里面的那种简单的梯子。而是无比高大的一个庞然大物。高有城墙那么高,宽也有几丈,就像一个巨大的移动的梯形楼梯。一旦靠上了城墙,上面的人推都推不走。而下面的士兵便顺着楼梯直接冲上去。简单粗暴又直接。
只不过,今天的云梯之上的风景有些异样。顶端立着一个硕大的十字架。一个人被绑在上面。浑身缠满了大铁链子。脑袋被黑布罩着,一动也不动。三军一头雾水。谁也不知道,今儿阵前要唱的是哪一出。
赵破奴觉得脊背有点发凉,有点发虚,心知要不了多久,就得被人家给戳破了。
雪晴摆摆手,赵破奴只能硬着头皮上。缓缓登上云梯。朝四面一挥手。顷刻之间,三军都闭嘴。鸦雀无声,都望着这边。
赵破奴朗声道:“老李,兄弟和你说几句话,请现身吧。”
城门上交头接耳。没过多久,城门垛便露出李敢的人影沉声道:“老赵,你说。”
赵破奴拱手朝西边道:“皇帝命我带你回去接受调查。你跟不跟我走?”
李敢铁青着脸不说话。这尼玛跟着去了还能回来么。
赵破奴冷哼一声道:“皇帝诏命在前,你拒不奉诏,是为不忠,裹挟麾下汉军对抗朝廷天兵,是为不义。因一己之私,陷玄菟全城百姓于水深火热,是为不仁。”
说着一把扯下旁边绑在十字架上的黑布,指着呼呼大睡的李广道:“你若一意孤行,兄弟我就对不起了,只能把你老爹一把火烧死。那你就是个不孝之人。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是听从皇帝命令,放下武器,放弃抵抗。饶了全城百姓的性命。还是要做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混蛋,你自己看着办吧。等我烧死你爹,就带兵和你大战一回,你也不用留情,我也不用念旧。各安天命吧。”
谁说这赵破奴是个榆木脑袋,没有政治水平?这几句话完全就撇清了自己和李家的任何关系。战友如何?兄弟又如何?比割袍断义厉害多了。
李敢将信将疑,伸着脖子看那被绑缚的人,眉目间确实很像自己老爹。这时候李广砸吧砸吧嘴,把脑袋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眉头皱了两下。这摸样就跟以前自己见到的一般无二。李敢瞬间暴怒,抓着城门垛就要往下跳。赶忙被后面的人拉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