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去?”玉鸣接着探问道。
“顺安王爷说这里来了那么多工匠,人多眼杂,已经不安全了,尤其是他作为藩王的身份,一旦被人瞧破,会给朝廷以剥夺他藩王称号的借口的,所以得尽快动身。”
“也就是说这一两天?”玉鸣闻听此言更加担忧。
“嗯,要是,要是你没什么意见的话,可能今天就会动身”,也哲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你可以在此期间,找找你说的那种不战而退兵的办法,这样,瞿越的问题和你们朝廷的问题不都能解决了吗?”
玉鸣沉默着,没有吱声,也哲见此,只好告退,“那就这么说定了?别生我的气好吗?不管怎样,我都当你做我在中原认识的最好的朋友呀!我先走了,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也哲起身,拱手拜了拜,转身而走,胳膊却在此时被玉鸣一把拽住,“你真的,就不再多考虑考虑了吗?”
也哲没有回答,但黑彻透亮的双眼,显然表明了他心意已决,就算为了瞿越的将来,他也愿意去顺安走一趟,哪怕这一趟是冒险,是失望。
玉鸣在也哲既温和又坚定的注视下,慢慢松开了手,“一路平安!”玉鸣由衷的祝福道。
“谢谢你,玉鸣,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放心,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变,在我回瞿越之前,我不会答应两位王爷的任何提议!”也哲重新变得笑容灿烂,他展开双臂,温柔的拥抱了玉鸣一下,“希望你不会介意这种方式,在瞿越,只有最好的朋友间会施行这种礼节!”
玉鸣的脸微微泛红起来,这种方式她还真是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既然也哲说最好的朋友才这样,那想必是也哲单纯真挚而发自内心的举动罢了。
“自己,自己要多加小心一点!”微侧着身子离开也哲的双臂,玉鸣垂着眼帘,不敢正视也哲,半带羞赫的叮嘱也哲道,“不是我将人心想的太复杂,而是非常关头,很多人可能都会做出身不由己的行为,即使明知道不对,冒险一试的念头往往令人迷失心智。”
“嗯!”也哲其实心里也在怦怦乱跳,除了雅枝,他还真没这么拥抱过一个女孩,一种异香萦绕胸怀,还带着别样的冲动,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些我都知道,我会小心保住这条性命,不然再见不到你,我怕会死不瞑目,呵呵!”
“别瞎说,真是乌鸦嘴一个!”玉鸣啧怨道,“对了,此去顺安我终归有些不放心的,你有没有什么重要东西,我可以暂行帮你保管,以防突变?”
也哲沉吟道,“东西是有一件,那是我和雅枝约定的信物,万一我没回去,谁持这枚信物到瞿越的话,都会被引见给雅枝,不过……”
“不过什么?”玉鸣追问道。
“不过这却是一个向囷鹤发起攻击的信号,也就是说雅枝会不再瞻前顾后,瞿越人也将不余余力向中土王朝开战。”
玉鸣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有没有联手,只要见到信物,你妹妹都会正是开战?”
也哲沉重的点点头。
“这个东西你一定要保管好,也哲,而且也决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你要明白,瞿越一旦同中土开战,那藩王正可以从中渔利!”玉鸣惊惧万分,盯着也哲手上一枚翠如青竹,又有一缕蓝紫彩沁如河流般蜿蜒流动的玉佩,幸好还没人知道也哲身上这件玉佩到底是何用,不然,她真的很想强行留住也哲。
“嗯,玉鸣,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这件东西关系实在太重大,不过你放心,我一直贴身戴着,即使洗澡也不曾摘下来过,所以只要我人在,谁也拿不走它”,也哲将玉佩重新放入贴身的内衣里,对玉鸣承诺道。
“是,关系到两国一触即发的战事,你就是愿意给我保管,我现在也怕担这个责任了,也哲,请千万要小心,等你回来,我一定带给你满意的消息……”
送走也哲,玉鸣在房中来来回回走了十多趟,顺安王爷没有谈判成功就要走,本来是不太合理,可因为重修墓地,皇上派来的工匠都只能暂时安顿在百万庄的杂役房,每天进进出出,百万庄自然不可能像往常那样独屏一隅,自足自守,这样皇甫凌飞的理由就很顺理成章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恒安王皇甫钰大概也会一并离开,只是为什么自己老觉着心慌呢?
也哲这一去顺安,说的不好听点,玉鸣总觉得像羊入虎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