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摇摇头,“我今日算是看清楚了,你能蠢出天际,你说说你,让你把簪子丢下去,你怎么把自己丢下去了?”
江安隐撇撇嘴,蹲在地上哭起来,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委屈了。
“我都要掉湖里淹死了,你还说我。”她蹲在地上抹眼泪,今日为了保密,身边都没带贴身侍女,江安隐哭成了花脸猫,还是云团给她擦脸。
三羊替她求情:“公主,江姑娘已经尽己所能了,你不要再苛责她了。”
临贺眼一斜,冷冰冰看向三羊,吓得他赶紧住嘴。
公主对江安隐说:“刚刚虞忆都跟我们说了,这次的效果还不够明显,明日你要继续配合一场戏。”
“啊?还要怎么配合啊?真要他去我家呀?”
“要去你家,但不是你真正的家。”
*
晚上白玉成回到家,整个人都是精神奕奕,胡照影跟在他身后,不由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莫不是曹家答应了?”
“曹家?你知道了什么?”白玉成冷下脸色,回身质问。
胡照影忽觉失言,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就全说了,她将曹姑娘和她见面的事情说了,但没说是云团领她去的。
“曹姑娘人很好,她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若她嫁进来,以后我也能有依靠了。”胡照影说。
白玉成却警告她:“没有的事,以后不许再提曹家。”
胡照影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白玉成捯饬一新出了门,路口处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他,“白公子,奴才是江姑娘派来接您过去的。”
“好,有劳。”白玉成登上马车。
马车里他反复思量,见了江母要怎么说话,不知不觉,马车就停了。
“咦,我记得江侍郎家,好像是在西边吧?”他无意间问了句。
那小厮笑笑说:“公子您不知道,江家有好几处宅子,这一处僻静,我们夫人平日就在这里。”
“原来如此。”白玉成跟随仆人进了江府,一路上见了这深宅大院,处处都气派,心中也认定了这就是江府。
不多久来到花厅,“袁夫人”已然在里面等候,身边立着江安隐。
见到白玉成到来,“袁夫人”热情地迎上去,“你就是白玉成吧?听隐儿说昨日你在寒山寺救下她,真是太感谢了!来人,快上好茶。”
“夫人您客气。”白玉成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看来袁夫人是个好相处的。
“袁夫人”攀谈道:“我这丫头平日踩高爬低的,也不带个人在身边,没个淑女的样子,让公子您见笑了。”
白玉成赶紧站了起来,“夫人您谦虚了,江姑娘聪慧可爱,活泼灵动,让人一见如沐春风,怎会见笑?”
“哦,你竟然对她有这样高的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听,我这女儿,我都担心日后嫁不出去呢。”
白玉成脸色有些微红,“哪里,若能得江姑娘为妻,那是百世修来的福分,祖上不知要烧多少高香呢,夫人您根本无需担心。”
“你这话呀,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袁夫人”笑呵呵道。
里面的隔间里,曹代容静静听着,手中帕子绞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