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驸马了!”
“嗝——”小刘氏晕了过去。
晚上,白建金喝了酒回来,一身的酒气,进了小刘氏的屋。
他平日根本不会进小刘氏屋,但白玉成把钱都给他娘,他为了拿钱,只能去找小刘氏了。
进了屋,发现小刘氏正在发癫,不知从哪里弄了一身唱戏的衣裳,头上还顶了一个凤冠,在屋里扭来扭去。
“给太后请安——”她学着戏台子上的样子,扭着腰,行礼行得不伦不类。
“你在这弄什么幺蛾子呢?”白建金问。
小刘氏忙放下头上的凤冠,“当家的,我跟你说,咱们赶紧学学规矩,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要进宫见皇上皇后和太后了!”
“见皇上?你做什么梦?”
“哎你不知道吧?咱们玉成,要当驸马爷了!”
“真的?!”白建金酒醒了一半,“你这话从谁那听的?”
“从咱爹那呀,公主现在就在国子监读书呢,肯定是见到了玉成,看咱们玉成长得俊俏又有才华,动了心思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咱爹那人,没把握的事他可不说。玉成那孩子又谨慎,啥事只跟他爷说。”
“咱们要跟皇上做亲家了!”
两口子乐起来,小刘氏将给白建金买的一套衣裳也拿出来,“咱们先练习练习。”
“给皇后娘娘请安——”白建金龇着牙朝小刘氏叩拜。
“给皇上您请安——”小刘氏咧着嘴朝白建金叩拜,两口子玩得不亦乐乎。
另一边,云团找到公主,提出自己的想法。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曹代容以为白玉成是真心对她,只要她看清白玉成只是贪图她的门第,她一定能清醒过来。”
云团这样跟公主解释。
“本公主本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上……”公主咬牙,真想直接给白玉成砍了,“你说要怎么办吧。”
“我觉得,只要找个比曹代容门第还要高的人试探白玉成,他肯定会心动,到时候曹代容就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找谁?”公主瞄了一圈。
白云团排除,剩下虞忆和江安隐。
虞忆率先站出来,走到公主面前单膝跪下,面目凶狠:“臣愿意为公主手起刀落斩了那狗学正的脑袋,身为师长竟然和学生勾搭在一起,臣实在是不耻!”
“好好好,”公主扶额,排除这个武将之女,她担心虞忆刚见到白玉成的面,直接给他手起刀落了。
到时候曹代容再一条白绫了事,曹尚书岂不是要恨她一辈子?
“那就是你了,江安隐,这个艰巨且伟大的任务,就交托在你身上了。”
江安隐迷迷糊糊就被分派了一个任务,“不是,公主,我爹才三品呢,我家世可比不上曹姐姐。”
哟,这妮子关键时刻脑瓜子还挺灵光。
“你家世怎么比不上了?你外祖是武安大将军,你爹如今在东边督战,六部快转一个遍了,未来首辅候选人,你家世还低,难道让本公主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