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了她一句,让她觉得十分委屈难过,不禁哭了起来。
魏离尴尬问她:“你怎么了?哭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韦芸儿哭出声来,“你们都不关心我,只关心那个臭丫头,我哪里不如她吗?”
魏离抚额,“没有,我们是一块长大的,自然情分非常。”
韦芸儿憋屈,那要算起来,她还和言征一块长大呢。
帝王家果然无情!
正哭着,韦夫人哭着喊着跑来了,见到女儿安好,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可吓死为娘了!”她抱着韦芸儿,心有余悸,“多谢言公子搭救小女。”
言征摆摆手,“没事,该谢的是他。”他指了指魏离。
但韦夫人注意力根本没在这上面,她盯着言征身边的云团,她身上正披着言征的衣服。
一场风波之后,众人都各回各家。韦夫人安顿好女儿,叫来心腹之人吩咐。
“跟咱们家姑娘比试的那丫头,你去仔细查一下来历。”
心腹道:“夫人,之前不是查过了,她就是个司农家的女儿,农女一个。”
“我瞧着她不简单,原以为一个农女能有多大本事,你今日可是见着了,就连小世子都跳下水去救她。”
韦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憎恶。
“看到了,怨不得咱们家小姐生气,搁谁谁也受不了,一个区区农女,地位竟凌驾到千金小姐之上。”
心腹立即下去打探,这一打探不打紧,送回来一个消息,韦夫人听了之后,吓得差点中风。
“快!快写信给老爷!”
万人运动会办得十分成功,从年初筹办到如今临近夏季,络绎不绝的人来到青云县。这些人不仅在这里吃饭,更有许多商人订购了大量的香料,白建章的香料田供不应求。
壁璃窑也名声大噪,一璃难求,二狗和任大哥等人更研制出了彩色琉璃,各色琉璃制品频出新彩。
光这两项生意的税收,都让青云县大大富裕。这半年来,青云县的道路基本上都修整了一遍。
如今何县令再也不用羡慕省府的道路了,他有了新的目标——建立县学。
以前青云县条件简陋,没有建立县学的条件,不仅没有县学,连私塾都很少。现在香料事业给他、给青云县创造了条件,各处私塾、官学都要建起来,以后青云县就能出更多秀才、举人。
这只是他宏图大业中的一步。教书育人是百年大计,不紧迫但很重要,所以他修完道路之后就着手建立县学。
正在他筹办之时,省府那边忽然来了人。
“上头有令,各处盘查库银。”来人说完公事,私下又恭维起何县令来。
“何大人安好?青云县这一次,可是露了脸,何大人高升就在眼前呀。”
何县令眉开眼笑,“不敢不敢。”
“这一次库银盘查,上头十分重视咱们青云县,在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了差错。”
“大人您放心,库银那边一直都是严加看管的,大人请随下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