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友的叙述,我跟胡齐全都沉默的低下了头,这个在官场打拼了大半生的男人,此刻蜷缩在沙发上,面容疲倦双眼凹陷,看起来更像一个无助的小孩。
换做是谁遇到他这种情况,估计也不会好受。
我顿了顿,看向旁边的胡齐全,问:“那这个鬼王出世是什么意思?”
胡齐全道:“我昨天就赶到了这里,并且听了老白的叙述后和我的两个师兄去过老白的前妻家,在那里我们确实见到了另一个老白,是一个残魂不全的魂魄,但我们三人跟他交手依然毫无胜算,所以我两个师兄才会回去广邀高手前来一起对付。”
我笑道:“这也是你看到我就把我拉进阵营中的原因吧。”
胡齐全被我识破也不尴尬,老神在在的冲白友道:“老白啊,你这个事我昨天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鬼王出世必有缘由,况且昨天我们曾与他交手发现他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是应该有人故意把鬼王唤醒的,你好好想想,能做到这种事的必定是江湖中人,且会巫术,巫术一脉传承于南疆云贵两省边界皆多,你们这个地方虽然属于云南地界,但接近重庆四川,应该没有会巫术的人,最近你有没有得罪过云贵的人?”
白友皱眉想了想,道:“我都退休了,对官场上的人没有利害之处,我想不到会有人用巫术唤醒厉鬼来害我,而且我最近认识的人中也没有云贵之人啊。”
我点上一支烟,忽然皱眉一针见血的对白友道:“你死了对谁最有好处?”
白友听完脸色一愣,随即皱眉,问:“小兄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沉着道:“这种事中间必定有人在操作,你仔细想想你死了对谁的利益最大,这件事可能得从这个人的身上着手!”
我想起我身上发生的事,凡有厉鬼害人,中间定有人操作,不然厉鬼不会无缘无故害人,背后肯定有其原因,就像黄克勇设计了这么多事为的无非就是要我身上的种符传承,这是一个因果关系。
而白友身上发生的事,应该与我的情况不同,此人身居高位,虽然退休,但不管势力还是钱财都必定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害他的人很有可能是冲着这两样东西而来!
白友仔细的想了想,忽然摇了摇头,但立马又点了点头,随即一拍大腿惊坐而起脸色巨变,道:“难道是她?”
我跟胡齐全异口同声问:“谁?”
“我的一个相好,叫陈可晴,我与前妻离婚就是因为她,对了,前段时间她还随着旅游团去过西双版纳旅游,在那边呆了一个多月!”
我顿时有点反感眼前的这个可怜巴巴的老人,身居高位居然包养小三,为了小三还跟自己的妻子离婚了,一点也不会懂得珍惜身边人,
胡齐全却没有想到这些,当即双眼冒光的问道:“老白,赶紧说说这个陈可晴是怎么回事。”
白友叹息一声,道:“我与陈可晴保持亲密关系已经三年多了,这也怪我,为了应付酒桌上的事就认识了她,还跟她发展了地下情,去年年底她怀孕了,哭着闹着要我离婚,不然她就到处宣扬,没有办法,我与前妻离婚之后我女儿小羽也自己住到了县城,岂料今年她堕胎了,孩子没了,伤心之下我就給她报名去了西双版纳的旅游团,你们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事,她回来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家里竟然还供奉了一只玉雕狐狸,每天晨昏三炷香的供着,我问她怎么这么迷信,她说这是求子,我也不曾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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