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那个干旱的夜晚,整个南山村的人都陷入了缺水的恐慌之中,而我却在那种环境下出生。
可以说我娘能把我生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当时不跟现在一样生孩子必须要到医院生,因为只有在医院生的孩子才有出生证明,才能上户口,而且还有专业的医生护士让孕妇顺产。
可我娘不同,她就是在我家破烂得快要坍塌的瓦房里生下了我,没有产婆,没有医生没有护士,只有几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在帮我娘。
在那种环境下,我出生了,而我娘也安然无恙!
说起来命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我在这种简陋无比的环境下出生,照样活得好好的,等到了我弟弟向辉出生时,我爹已经把我娘送到了医院,而且还有医生帮忙,可我娘竟然生了向辉以后就死了。
同样的生孩子,但在不同的环境下,我娘魂归西天!
这些自然都是我爹生前跟我说的。
我生下来的那天正好有个游方的道士来到南山村就住在我们家,这个道士姓甚名谁我不知道,我爹也不清楚,因为他压根就没说过,平常称呼都直接喊他道长。
我生下来他就说我是南山村的救星,能够解救南山村的干旱之苦,留下了在天之方向南之水八个字,并且村民们确实用着八个字找到了水源,即使到了现在,南山村的人都在以二十多年前找到的水源生活。
我的名字就是那个道士取的。
这件事本身说起来很不平常,但细细说下来却又很平常,因为自此过后那个道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村子里的人除了老一辈的人知道这件事外,其余的很多人都不清楚甚至不记得了,就连我也是我爹告诉我的,所以在天之方向南之水八个字,别人不可能会知道,更别说我从未谋过面的黄克勇了。
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还有他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我身体里面种下的符?那个道士真的是无意中游方到我们南山村吗?
以前我从未想过这件事,但今天听黄克勇突然提起,我顿时觉得这件事似乎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是阴谋?还是真的巧合?
见我脸色瞬间大变苍白如纸,满眼不敢置信的盯着他,黄克勇淡淡的笑了一声又道:“我知道的事永远比你多得多,向南,你躲不掉了。”
我冷笑一声,还未说话,修颜和尚却皱了皱眉头猛然对着黄克勇道:“种符之法,南海剑魔,你是南海一脉的人?”
黄克勇笑吟吟的双手抱拳道:“晚辈黄克勇,技从南海,家师正是南海剑魔,说起来与大师也算是有几分缘法在其中,当年家师与法师师兄金刚天王也算是莫逆之交,晚辈年幼之时也曾在轮回寺逗留过数日。”
修颜和尚恍然大悟道:“额,原来当年南海剑魔身边的那个背剑剑童就是你啊,岁月催人老啊,二十多年过去了,沧海桑田呀,南海剑魔功参造化,一身剑法修为参天,更是名列江湖十大高手排行榜,不知他的师弟南海刀皇可在人世?”
黄克勇听后冷笑一声,眼光立即转向了我道:“刀皇师叔早已被家师逐出南海一脉,早不是我南海之人,他的去处恐怕只有眼前此人知晓,向南,刀皇到底身藏何方?”
我听两人对话只觉得天旋地转,完全听不懂他们到底再说些什么,别说什么南海刀皇、剑魔,我压根就从未听过,心里只是隐隐能猜测出,当年那个道士莫非就是南海一脉的人?
种符大/法?
这又是什么鬼?
可此刻根本没时间让我搞清楚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紧紧的与胖子靠在了一起,再次用身后的手捏了胖子一下,胖子立即回应,我心中有数,当即对着修颜道:“大师,收魂盅乃一碗道长赠与我们之物,恕在下不敢给你。”
话音落下,我猛然将收魂盅一把塞进胖子的胸口,然后双手用力一巴掌将胖子推出了窗外。
胖子啊的大叫一声,身子飞出了窗外,随即被楼下的树枝挂住,整个人在树上牵扯荡了好几下才掉在地上,一声怒吼从半空中传出:“南子,卧槽,不是说好是你跳的吗?”
一切动作均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等他们反应过来时胖子已经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里虽有三楼之高,但我仔细看过下面都是大树,胖子掉下去肯定会被树枝牵绊,虽然会受伤,但绝对不会严重。
修颜瞬间大怒,冷喝:“你找死!”
声落,他整个人陡然就出现在我眼前,五指朝天用力反扣使劲一押,顿时一巴掌按在我的脑袋上,那一瞬间我只感觉浑身似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似的,身子砰的一声瘫倒在地,嘴里狂喷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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