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又一次带我去到了那个水库。
只不过他带我去的时间并不是早上,不是中午,而偏偏是晚上……
那天夜晚。
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万物都在随风发抖。今晚,注定有些不大寻常。
当然,不止我爷爷,老爸老妈也跟着。
当时,我老妈子特意地看了看我爷爷,当时由于不放心我们还特意拉着我爹一起来,大半夜,我们几个人挑着灯火,就在山间小路走。
几个人一直往这山上走,不时之间终于来到了水库的边缘。
我们来到的地方就是当年我和黑子我们洗澡过的地方。
那在水库东南方位,那地方半夜三更的时候特别的静谧幽深,每一次来到这里都有种阴寒的感觉。
水库之前其实是夜里有人管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管水库的人便没有多大的理会,只有等到下暴雨,他们才会来这里,调放水库的水,至于他们为什么没在这里管,原因也就不得而知。
不过那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带着我来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含义,当时他领着我来到的水库边。
“孙子,这地方就是你当年落水的地方,对不?”
爷爷特地的指了一个角落,我当时望了望那地方,回忆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爸,是不是水鬼?”
我老妈猜测道,可是我爷爷默不作声,他只是顾自的拿出来一个罗盘,然后在那里翻看了好几眼,那时候不知他看出了什么名堂,然后突然长叹一口气,淡淡然的说道,“假如是普通水鬼还好,可惜孙子碰到的那个不是普通水鬼!”
我老妈一听到这里,她的脸就有些僵住了,“爸,那既然不是水鬼,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你们可知道六十年前的杏姑?”爷爷站着水库边,然后特意瞥了瞥水中,就仿佛他能够在水里看见什么一样。
“杏姑?”
我老爸听到这个名字,突然之间眼睛一睁,好像是想起什么东西,然后突然之间很是紧张说道,“爸,那个不是你说的被浸猪笼的李红杏?”
爷爷点了点头,我老妈一听到这个突然间脸色也是变了,当时就只有我不知道,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
“爷爷,李红杏是谁?”我急忙问爷爷。
爷爷淡淡然地解释说道,“六十年前,在爷爷我只有十五岁的那时候,村子里有一地主家,那地主姓汪,娶了三个老婆,其中第三房老婆便叫做李红杏。”
“那这个李红杏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是疑惑地看着爷爷,爷爷这会长叹一口气,“李红杏当年就死在这!”
我听了一惊,“她掉水死的?”
可是刚开口,我又觉得不对,如果她只是掉水死的,那爷爷也不会说的那么紧张。
果不其然,爸爸插口道:“她是被人淹死的。”
一个地主家的媳妇被人淹死?
我难怪疑惑,我老妈子便说,“我也听别人说过,据说当年,李红杏在嫁给那地主后,七个月就怀上了孩子……”
我听到这便知道有些奇怪了,“等等,不是十月怀胎吗?这刚嫁给这地主七个月就有了孩子?”
“没错,孙子,你想的对。这十月怀胎,可是嫁进家门七月就怀了孩子,本身就不对劲,那老爷就说这女人肯定与外面男人有染,那时,那地主也不跟李红杏客气,于是就在村子里开了个审判大会,其实也就是为动用私刑找个借口,他们假装大仁大义将李红杏随随便便开了个罪名,然后拉着李红杏就要去浸猪笼。”
我们也知道,旧社会,如果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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