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鲜花插在牛粪上!
说到这里,她指着墙上挂着的监控,道:“你在赌点数的时候,我在这里一直看着你,你显然对赌术一窍不通,但是领悟很快。 而且,你的头发颜色很隐蔽,我想……我做荷官,你做与他对赌的人,或者你做荷官,总之,我们两个配合好了,有很大机遇能赢他。我并不是想赢他多少钱,而是赚这些钱不容易,赌王之约马上就到期了,我不能输太多的钱。”
现在赌场与侯老三合作,跟我可以算是半个合作伙伴,再说赢的都是外地有钱人的钱,我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搞好了会与赌门结下一段善缘,搞不好输的也不是我的钱,这是左右不吃亏的事情。我笑道:“现在,只剩下两个问题,一是我不懂赌术,只对赌点数有些心得,赌别的一窍不通。二是你师父需要多少钱?你们筹了多少钱了?还缺多少钱?”
张如姻笑意盈盈地坐到我左边,道:“老温赌的是牌九,这东西一学就会,你看五分钟监控,我在边上解说,你很快就会学会。至于赌王之约的钱,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你知道,赌本越多,底气越足,要想赢,赌本是多多益善。”
张如姻坐在我旁边,我低头就能近距离看见她白花花的胸脯,她虽然撤了媚术,但是妙目一扫,依然让人色授魂与,真是一个天生媚骨的尤物。
这时,张如姻将牌九那桌的监控画面调大,图像里做庄的女荷官二十多岁,颇有姿色,但与张如姻相比,立即黯然失色。看了一会,我已经熟谙门路,道:“我想下去推几庄!”
张如姻笑了笑,带我来到牌九桌,指着我,对女荷官道:“让他来推庄!”
女荷官应了一声,退往一旁。
我坐上庄家位置,望着对面那些满面麻木的赌客,开始洗牌抹牌,道:“诸位,我是新手,但是赌运好,下注谨慎些!”
里面也有几名本地人,看着他们把辛苦得来的钱拿过来赌,我都替他们心痛。有些细心的人看我是新手,刻意加大赌注。我将牌砌成一排,然后掷骰发牌。
牌九这东西,做庄赢的几率大,我没有施展任何手法,但是三庄下来却是小胜。第四庄时我琢磨出点门道,砌牌时记住牌的位置,控制骰子的点位,自己分了一对大对。我刚接触这些,只能控制自己手中的牌,记不齐其余的牌,但是运气不错,这局下来是通吃。
我连续推了十余庄,找出了一些窍门,最重要的背牌洗牌,然后控制手中的骰子。我逐渐有些心得,做牌时不再刻意做对,而是做七八九这些大点,输少赢多,但不引人注目。
眼力手法这些赌术需要的东西,对修炼者来说不难掌握,我越玩越有心得,手法也熟练起来。就像刚学会某种技法的时候,有一个时间段的兴奋期,我浑然忘了身在何处,只是专注地洗牌抹牌掷骰分牌。
我对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人,下注很大,但是并不是把把都下,赢多输少。连续几把,我虽然赢多家输少家,但是因为这人下注大,居然把把都是小输。
这时我环视四周,见张如姻站在附近,隐蔽地向我打个手势,我才知道是对手现身了。我这把是盲洗,没有用任何手法,疾快地洗完牌,掷骰分牌。我眼前这人迟疑一下,望向身后站着的一位*****那美妇摇了摇头,这人就没下注。
这人年约三十五六,脸黑黑的,一双眼睛十分明亮,长相平平,看头发颜色和眼神,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手上戴着上百万的名表,但是衣物穿在他衣上,却没有因为衣妆扮人提升此人的品位,标准的暴发户!
那位少妇穿着一件黑衣的连衣裙,头上也无饰物,脸上只是画些淡妆,却给人一种高雅娴静的感觉。她的头发略显青色!竟是一名六级修炼者!
看两人的样子,少妇像是这个暴发户的跟班,或是他的妻子……或情妇?不知为何,我不愿将这个词语跟这个美妇联想起来,因为这个女人的气质太高雅,有种不容别人亵渎的气质!
我推了十来把,把把都是盲洗,输赢不大。这十来把这男子一注未下,男子显然有些急了,不时转脸望向少妇。这少妇脸无表情,男子看来的时候她只是摇摇头。
我心中不由奇怪,心思这男人若是老温,凭这个女人输不了钱,但也不可能赢太多钱。我不由望了望张如姻,见她一脸慎重地点了点头,确定这男人就是老温。
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来,是师姐打来的,我按开手机,道:“稍等给你回过去。”然后,我将牌往前一推,对老温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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