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我来,难道忽悠我来追她不成?我不知道张胡子的用意,所以我没有反驳。很多时候,反驳是产生口角的起因,真相总有大白的时候,我对她又没有什么企图,这些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免得无端惹出麻烦。
她说话时步子慢下来,说完话已落在我的身后,脚下不知为何一绊蒜,一个趔趄,手中短剑的柄突然触到我的臀部,本想这股力度应该不大,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一股阴气猛然袭来,顿觉疼痛难忍,我如被马蜂蛰了一下,往前一下子蹦出好远。
我眉头一皱,待要喝斥她几句,见她此时一脸紧张之色,娇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剑含有阴寒之力,不小心碰到也会受不了,你没受伤吧。”
我只能大度地笑笑,接着往前走,却未留意她的眼里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爬过一个小土坡,前面小路旁出现一个孤零零的坟墓。我打眼一看,感觉十分奇怪,修坟应该都在阳坡上,即使再不懂风水,也不会将坟修在阴坡背阳处,难道此人得罪了柳家,故意将他的尸骨埋在这里?
这座墓修得很好,四周都用石块砌起,北面立了一块年头久远的墓碑,上面写着五个字:“公孙忌之墓。”
一般情况下,墓碑上都会写着先父、先母、爱妻、爱子***的字样,但是这块墓碑很奇怪,既没有称喟,也没有立碑人的名字。
我看完墓碑,又打量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怎会有人葬在这里?这是绝地,主家宅不宁,子孙绝祠。”
柳如絮没有答话,忽然说道:“你在这墓碑上尿泡尿。”
说完,她继续往前走,似乎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想我脸上此时的神色肯定十分精彩,迟疑道:“这事不好吧,若让人家的子孙知道……”
柳如絮也没转身,道:“这是规矩,只要男人从这里经过,都得撒泡尿。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别说,从招待所出来到现在时间已经不短,路上又喝了一瓶矿泉水,还真有些便意。我解开裤带,放出小兄弟,对着石碑舒服地撒了一泡尿。
唏嘘的水声响起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背部不断耸动,妈的,不会玩我吧,她是不是正在偷笑?
等我到了眼前,仔细观察她,却没发现什么异样。她抬眼看见我近前,却向那坟墓作了一个揖,口中还念念有辞,大意是冲突了,请原谅。
不知什么原因,她这个诡异的举动,让我隐约感到不安。我猜测可能着了她的道,转眼四顾,虽然一个鬼影也没有,但我还是加快了脚步,也不知是担心这位公孙忌从坟里爬出来,还是担心被公孙忌的后人发现尿痕,总之心里十分不安。
来到北面阳坡的坟场山下,柳如絮不知从何处弄来香烛烧纸,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烧着。待她烧到一半,不由惊呼一声:“两短一长,左中持平右短,这是催命香。”她感知一下风向,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难道今天不利?”
山风吹来,饱含温暖的春天气息,可我发现,她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又开始莫名的不安。催命香?前行肯定不利,我张嘴想要说几句,想想她可能又在捉弄我,强忍着没有开口。
她起身的时候,忽然夹着腿,姿势显得很别扭。虽然我对她没有好印象,还是上前关心地问道:“有事吗?”
“没事,亲戚来了。”她说话时落落大方,丝毫没有一点羞涩。很快,她看我脸露疑惑之色,这时才羞红着脸,小声说道:“是女人的月事突然来了。”
我恍然大悟,心道紫衣未必用这个,但是洪小小肯定用得着,空间里应该存着这些东西。我见四周无人也无鬼魂,道:“你护法,我出神给你借东西用。”
我现在出入骨牌空间,有乾坤袋可以利用,神识一动就能进去,而且骨牌空间被我缓了时间,与外面的时差越来越大。我出神进入空间,大约只用了不到几十秒的时间就回了舍,我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包卫生巾和一包卫生纸,递给她道:“给你。”
她好奇地看着我,想问又憋了回去,接过东西,往四周打量一会,道:“你转过身去,不许回头。”
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心道我身边的紫衣比你姿色要好得多,求我看我都不看,谁会去偷看你?她显然留意到我的表情,冷哼一声,走到旁边一丛矮灌木后面,换的时候还故意弄得声音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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