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让当地公安看好了,别的事情不怕,别让当地人找到别的团伙,万一将里面弄乱了套,到时候没有办法收拾。办这样的大事,光我们四个不行,还得找几个帮手。”
封一铲疑惑地问道:“师叔,我们六名家在这个行当够牛的,还有比我们牛的?”
张胡子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个猪脑子,王坟里肯定有毒虫、毒药、毒暗器,若是中了毒,谁给我们解毒?”
封一铲恍然大悟,道:“师叔要找毒王门的人?”
张胡子点头道:“这里离崂山近,毒王门的人就在山后。这事你们两个不用管了,你们也请不出来,这事得小阳去请。”
封一铲又问道:“还要请谁?”
张胡子环视一下我们三人,道:“你们谁懂得古阵法?法阵小阳懂,我说的不是古法阵,而是古阵法?”
我琢磨一会,道:“师叔莫非想找摘星楼的人?”
张胡子点点头,道:“若说对阵法机关包括法阵的研究,以摘星楼最牛,王坟中肯定含有古阵法和机关。光我们六人也未必行,到时候根据情况,说不定还要请别的人来。摘星楼的人在荣成,这事还得小阳去。明天我们一早走,出完货,我当天坐飞机回京城。争取一个周内弄下批文来。”
张胡子说到这里,盯着我说道:“那个东西多长时间能弄出来?”
制作乾坤袋的材料,我是从张继长那里定的,大前天已经发货,直接寄给妙论,我昨天见到妙论,货还没收到,应该明天或后天到。妙论收到材料以后,制作时间至少得半个月,加起来至少得二十天。
我稍思片刻,道:“估计最快也得二十天。”
张胡子琢磨一会,道:“批文,组建队伍,与地方政府沟通,时间也差不多……”
手机此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见是南宫一楠家里的电话,我按下接听键,道:“三姐,有事吗?”
南宫一楠问道:“你是不是办了什么事?”
南宫一楠这句话很怪,有些莫名其妙,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我不由问了一句:“什么事?”
南宫一楠好像捂着话筒,不知跟谁说什么话,我心中忽然明悟,她这是守着人挂电话,所以才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难道是……
我的心思刚透过亮来,只听南宫一楠说道:“小阳,我爸要跟你通话。”
南宫一楠的话音刚落,只听南宫老爷子低沉地声音传来:“小阳,最近你做了什么事?”
我稍微一顿,道:“我没做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
南宫老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赵家三口人昏迷不醒,症状像是被人拘了人魂,不是你动的手脚?”
我冷哼一声,道:“若我动坏心思,赵家上下一个也跑不了,他们再当大官,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折腾过来折腾过去,连自家子孙是些什么玩意儿都弄不清楚,一群老糊涂!偏听偏信,以为自己家高人一等,完全失了本心,认识几个人就了不起了,若不是我心存慈悲,他赵家现在肯定一个人也留不下……”
南宫老爷子打断我的话,斥责道:“胡说八道,你能耐了你,赵家三口人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故作迟疑一下,道:“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我有位朋友,能耐不得了。我被他们从人大折腾到民政局的时候,我朋友就想让赵希之在县委大院一日三裸奔。我认为冤家宜解不宜结,好说歹说把他劝住了。后来我又被他们从民政局弄到火葬场,这下彻底将他惹火了,我心中也不痛快,所以没有劝。结果直接阴我的那个邹老黑,当街想**妇女,守着一街人裸奔。那个赵家的狗腿子,县委副书记,在********面前自爆其丑,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赵希之的所作所为大胆地说了出来。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却明白得很,桩桩件件,没一件不真实。这些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这些人已经将我折腾进火葬场了,难道让我当农民去?再没有办法打压我了,他们又在我父母身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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