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时称赞师姐几句。
其实师姐做的菜,虽然不难吃,但比师娘的手艺差得很远。室内三个人,是师姐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三个人,所以无人挑师姐的刺。师姐也未过完做女主人的瘾,不时地说自己做菜的心得,我们都做倾听状,心里却笑开了花。
师父、师娘旅途劳顿,我和师姐也十分疲倦,饭后聊了会订婚的事情,各自洗涮休息。我和师姐光明正大地睡在一个卧室,师父和师娘视而不见,显然他们已经默认了这种状况。
师父和师娘比我的道行深得多,一眼就能看出师姐是否少女身,我想他们之所以放心让我与师姐同床共榻,是因为我自制力很强。毕竟我已来了北京多日,却未将师姐变成真正的女人,说明我不是一个胡闹的人。
我和师姐躺在一张床上,早没有了昨天时的忐忑,因为到了属于自己的地盘,心态放松又有一种新鲜感。我和师姐忙了一天,本来都困得不行,但是上了床以后,似乎困意全消。
不久以后,我们的衣物就扔到了床角,这次比昨夜更加刺激,因为我们没有关灯,而且师父和师娘就住在隔壁。我们闹得很疯狂,师姐因为爸妈在隔壁的原因,不敢发出声音,这种刻意的压抑更容易兴奋,所以不久她就被我蹭到了高峰。
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旦开了窍,许多事情就会无师自通,既然无法真得销魂,我就开始琢磨替代的其它办法。很快,师姐的身体就被我琢磨透了,她的樱唇除了接吻,还有了另外的妙用,我成功地完成了首次****。而我的唇和与她的另一张唇发生了亲密接触,再然后,我们就成了六和九。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无比的舒畅,可能是因为睡眠质量很好的原因,也可能是寻找到了替代方式,内心的火热终于有了突破口。我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师姐,似一尊美不胜收的女神,我忍不住开始轻抚她柔软的身体,感觉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我迷恋而不愿罢手。
师姐醒了,见我色色地上下其手,也起了兴致,小脸红红的。忽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师姐这才如梦方醒,推了我一把,嗔怪道:“爸妈都在,快起来,别让他们笑话。”
师姐眼里没有闲人,她知道我手头的事情多,就给师父和师娘安排了许多事,然后步履轻快地上学去了。我临走前,转头也给师父和师娘布置了一件事情,让他们去附近邮电局申请一部电话。
我给南宫一楠挂了个电话,然后在公用电话亭旁边等她。南宫一楠很好找,单位和家里都装着电话,而且她近期没有外出任务,对我的要求几乎可以用有求必应来形容。
南宫一楠对北京很熟,时间不长就开车找了过来。我上了车,发现她今天带着墨镜,显得很酷的样子,我打趣道:“你现在极像电影里的美女保镖。”
南宫一楠没好气地说道:“我现在就是你的保镖,不对,是司机兼保镖。部队里都是新兵给老兵服务,换成我怎么成了老兵给新兵服务?”
说句实话,我心里充满着对她的感激,还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我的观点跟有些人不一样,尤其跟师父不一样,师父愿意将一些事藏在心里,甚至被人误解时也不愿解释,我对他的做法很不认可,语言是沟通的一种工具,人与人交往就要利用好一切工具,而且心里的话能不藏的就不藏,否则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误会。我跟南宫一楠正色说道:“三姐,如果说这个世上谁对我最好,我不敢说你是除了父母家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一个人,但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你也是我最信赖的朋友。所以,我跟你说句真心话,我很感谢你,也很欣赏你,若不是我心里被师姐占满,即使你比我大些,我也会追你的。”
南宫一楠的脸色明显转暖,眉梢间充溢着笑意,她用手推了我头一把,道:“你这张嘴就会骗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的好听,转头见了别人,就将我扔在脑后。”
我知道她还记恨上次我与师姐见面时发生的事,那件事情确实是我处理得不好,即使南宫一楠只是普通朋友,也不好只顾着师姐,将她冷落在一旁不理不睬。我尴尬地笑了笑,道:“三姐,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心里却将你看成是我姐一样,就是那种亲姐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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