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学历高,语言表达能力也强,听到这里,我大约能弄明白她当初是什么状态,点了点头,又问道:“在锅炉房的小浴池间,当初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小白脸色一红,点了点头,道:“我当初潜意识里都吓傻了,一个大姑娘家说出那些话来,羞也羞死了。其实……潜意识里差不多都是我个人的想法,只是平常不敢说出来。人可能就是这样,只要说出第一句,剩下的多句少句,就无所谓了。”
我领悟了一下,心想狐妖上身难道能探知人意识深处的东西?后来又感觉可能不大,应是狐妖附体做出的事情,大多是顺应舍体的习惯想法去做的,人们平常因为道德法律约束,不敢随心所欲说或做,被人主导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情,说出不敢说的话,像是一种心理宣泄,以为是潜意识里的东西。
估计侯主任的情况也是如此,他在狐妖附体以前,表面上可能并不好色,当被狐妖附体跨出第一步后,他潜意识里认为他本来就是好色的,在身体和心理得到宣泄以后,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因此成瘾一般,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想这应该是狐妖控制人为恶,却能逃避天遣的原因之一,被上身的人都以为这是潜意识的东西,只顾得上抓紧时间收拾残局,往往忽略此事的诱因,对狐妖没有怨念或者怨念极轻,狐妖为恶就不能上达天听,自然而然没有天遣降临。
该问的都问了,我大约弄清了状况,临走前又问了一句,道:“像尚四姑这样的神婆子,我们县里有很多吗?”
小白自小生活在农村,接触到或听说过的类似事情比我多得多,她沉思一会,道:“农村里每个乡镇,都有一两个类似的人,能请神上身,但能请的仙不一样,有请四大仙的,还有请野神的,我估计胡大仙能耐若是不小,能请它上身的,肯定不止尚四姑一人。”
我说完话,站起来走到门口,回头说道:“谢谢你小白,让我弄清了情况。你写过的文书,是很灵验的,你最好去正庙将这件事情写成文书,烧香诉苦,再请件开光的玉佛,不然……你的运道会大受影响。”
小白相信这些,不迭声地应允,我本想指点写文书的方式,后来想想农村里的老人,只是识字能写信的,基本都会,小白自小在农村长大,少不了接触这些。我想到这里,再未说话,出门直接回了宿舍。
师姐正在无聊地翻看旧报纸,见我在里面待的时间挺长,阴阳怪气地说道:“跟老美人聊得挺开心?忘了时间?”
我不会因为师姐吃醋挖苦而生气,爱人吃醋,如同父母师长教训自己一样,目的都是为了好,只要不过分,男人都应该容让。我不但不生气,而且还十分开心,越是这样,越能证明我在师姐心目中的位置重要。我笑了笑,道:“那不是老美人,跟师姐比起来,老是老,但不是美人。”
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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