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菜园子就行了。你陪奶奶和爷爷聊会,告诉他们你爸爸马上回来了,不要提公安局谈话的事。”然后走进菜园开始摘菜。
“我爷爷到底是什么病?”白晓月问。
“一是消化不良,很可能是乙肝,建议到医院检查。二是忧虑过多,你和爸爸经常回来看看,多陪陪老人。”
“到医院检查,要你做什么?还多陪陪老人?你怎么越来越像个骗子?”白晓月有些疑惑。
萧问剑行动非常快,很快就摘了半篮子芹菜等,然后三人一起回家,萧问剑将芹菜叶子等单独摘下来,清洗干净之后,对白晓月说:“厨房在哪?我去烧壶开水烫一下,做一个凉拌菜给爷爷吃,吃完再喝药,好得快。”
奶奶将两人带到厨房,厨房很现代化,萧问剑很快烧了一壶水,将菜叶做成凉菜。白晓月吃惊地看着,说:“你还会做饭?”
萧问剑说:“让爷爷吃点白粥,将这个凉菜当药吃了,我们去客厅看看药煲好了没有。”
药罐是自动的,到点了就跳,萧问剑找奶奶要了一个药碗,将药倒出来,又加了水,继续煲。白晓月说:“这个药可以给爷爷喝了吗?”
萧问剑解释:“要等一会,等这一罐煲好,两者混合,然后中午吃一半,晚上吃一半。”
“为什么?”白晓月不解。
“第一次煲的药,药效大,第二次煲的药,药效小,两者混合,可以平均药效。这是熬中药的常识。”萧问剑解释。
“那为什么第二次不倒掉,只喝第一次。”白晓月不按常理出牌。
萧问剑一时愣住了,说:“你讲得有道理,但中药一直是这样处理,另外第二次的药,药效虽然小一点,但倒掉太可惜了。”
“我们并不差钱,只喝第一次的药,是不是好得更快?”白晓月问道。
萧问剑抓了抓后脑勺,说:“你说得好有道理,我下次找个病人试试。不过,爷爷不行。第一次熬的药,药效有些猛,爷爷年龄大,不合适。”
“我是不是很厉害?你要付我专利费。”白晓月高兴地说。
奶奶已将饭做好了,将饭菜端上桌子,要两人先吃饭,萧问剑说:“我们先吃吧,我还要到麦村去,你去给我当翻译,我上次去,一句话也听不懂。”
萧问剑到卫生间,摘下口罩洗手,刚走出来,白晓月见到萧问剑脸的伤,吓了一大跳,说:“你的脸怎么了?”
“打架打得。”萧问剑解释。
“你这个渣男,肯定是被美女打得。”白晓月咯咯的笑了。
“你这么开心?要多吃一碗。”
白晓月摘了口罩,准备吃饭,萧问剑第一次看到白晓月的脸,呆住了。
“你这个呆子,发什么呆?没有见过美女?”白晓月推了萧问剑一把。
“你长得像刘亦菲。”萧问剑擦了擦口水。
“你这个渣男,你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刚才说喜欢童警官,现在又说我像刘亦菲,你是不是骗过很多女孩子?”白晓月脸有些发红。
“我没有骗你呀,你是真得有点像刘亦菲,吃饭吧。”萧问剑叹了口气,说。
“是我漂亮,还是刘亦菲漂亮?” 白晓月洋洋得意地说。
“你是想说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
“假话就是你比刘亦菲漂亮。”
“真话呢?”
“现在你的,和现在的刘亦菲一样漂亮。”
“你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比不上二十岁左右的刘亦菲,但和三十多岁的刘亦菲差不多?”
“孺子可教。”
奶奶过来了,两人和奶奶一起吃完饭,第二次煲的药也好了,萧问剑将两次的药混合好,给爷爷喝了一半,另一半放到冰箱保存。萧问剑向白晓月交道:“爷爷吃了菜叶,喝了药,一会儿可能会上吐下泻,到时给爷爷吃点白粥即可,不要再喝药了。如果没有拉,继续喝药,直到拉出来,明白没有?”
白晓月点点头,萧问剑说:“你复述一遍。”
“爷爷拉肚子之后,没必要吃药了。如果没有拉肚子,要继续喝药,直到将这三副药喝完,是吗?萧大神医。”
萧问剑点点头,说:“你给奶奶讲一次,让奶奶复述一次。”
萧问剑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是全律文的电话:“萧问剑,上次你让我调查的梁耀祖,我重新仔细查了一下,梁宏于2008年7月改为梁耀祖,并从溪北县公安局办理了离职,但此后,一直没有见到这个人。目前代表葫芦湖基金会出任辉远地产董事的梁耀祖,是另外一个人。我将这两个梁耀祖的照片发到你的手机上。”
“你是说,有两个梁耀祖?”
“是的”
“梁宏改名的梁耀祖,从2008年7月后,就没有人见到?”
“是的。”
萧问剑挂了电话,心中疑惑更多。
白晓月和奶奶讲完了,萧问剑和白晓月向爷爷奶奶告别,然后开车到麦村。
出了村道,进入乡道,白晓月说:“萧问剑,要不我来开吧,乡道上说不定有警察。”
萧问剑还没有说话,一辆警车停到车前面,童真怒气冲冲地下来,说:“萧问剑,你又无证驾驶,你给我下车!”
古井松也下了车,对车上的武胜利朱新荣说:“谢谢武队,谢谢新警官,我就到里了,你们回去吧。萧问剑,下来,我来开车吧。”
武胜利从车上伸出头,说:“童真,你和萧问剑一起去吧,我们俩到陈光明的老家去一趟。古教授再见,萧问剑再见。”说完警车开走了。
古井松开车,萧问剑和童真坐到后座,古井松说:“是到麦村,找谁?”
“麦阿婆,我知道具体位置,不知道具体姓名。”萧问剑回答。
“你找麦阿婆做什么?她是你什么人?”白晓月回头说。
“其实我是找麦阿婆的外孙梁宏,他是我父亲的校友,有点事找他,但一直没有这个人的下落,我去麦阿婆那里问一下。”萧问剑解释。
“梁宏是哪里毕业的?”童真问。
“陈光明和梁宏都是南都医科大学法医专业大专成人班毕业的。”萧问剑解释。
“你以前去过?”白晓月打了个哈欠。
“晓月,你昨晚玩什么?没睡好?”古井松关心地问。
“还不是这个萧问剑,在快递里不知搞什么鬼。”白晓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交给后面的童真,说:“童警官,听说你也见到了,怎么没有抓这个坏人?”
童真恍然大悟,说:“难怪你们两个昨天奇奇怪怪的,原来是也看到这张纸上的字了。”
古井松问:“纸上写什么了。”
萧问剑介绍:“化三千,乔班生,七四七。”
“啊,怎么和我们读的不一样?我和小钿一直以为是化乔七,三班四,千生七。”白晓月一下子精神了。
“是哪里出现的?”古井松开着车,小心地问。
“是送给邻居童爷爷的快递里面,包着梨子的纸上。”白晓月解释。
“乔班生?难道不应该是乔班坝吗?”古井松有些疑惑。
“爸爸,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我和小钿昨天一夜没睡好。”白晓月向父亲撒娇。
“晓月,你记得我的生日和名字来由吗?”古井松问。
“记得,爷爷奶奶给我讲过好多次,说,1974年,农历六月十三,阳历七月三十一日早上,爷爷路过古井时,发现一个孩子穿着救生衣,正在哭,爷爷奶奶结婚多年没有孩子,见到孩子高兴坏了,认为这是古井送来的孩子,正好爷爷也姓古,将这个孩子,也就是爸爸你,改名为古井送。上户口时警察建议改为古井松,这就是你和你的名字由来,是啊。”白晓月高兴地讲解。
童真和萧问剑你看我,我看你,完全惊呆了,童真说:“这个故事真凄美。可是和这个纸条有什么关系?”
“这些以后再给你们讲吧,七四年的故事,肯定与你们没有关系,连我都刚刚出生。”古井松平静地说。
萧问剑说:“你们两个小姑娘,下次不要再冤枉我了。”
车很快到了麦村,找到麦阿婆,麦阿婆走路时,腿脚明显不好使,萧问剑在古井松这个翻译的帮忙下,帮麦阿婆脉诊和舌诊之后,开始推拿,并从包中拿出银针针灸。
童真和白晓月开始在屋子里转悠,白晓月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说:“童警官,你看,这个好像是小钿的妈妈,这个好像是梦姐,梦姐好年轻啊。”
童真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照,对萧问剑说:“你见过这张照片?”
“见过,我包里就有一张。”萧问剑一边给麦阿婆针灸,一边解释。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童真走过来,拿起萧问剑的背包,开始找照片,很快找到一张用塑料封好的照片,与墙上照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