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脑袋,微微一笑说道:“学到了,就要拿来用嘛。??网 不过我现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啊,反而我的听力好像还增长了。”
江哲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骂道:“老弟,你是不是脑门被夹了?你的听力变强了,但是你想过没有,是怎么变强的?”
“怎么变的?”我面色不解,问道。
“大脑的神经系统压迫到了听力神经,让听力达到一种很奇妙的境地,但是这种压迫如果长时间的进行,你最后会变成白痴,植物人等等,甚至一个不小心就会压迫到视线神经,到时候你会什么都看不见。你听说过回光返照没有?”
白诗诗急道:“那怎么才能救他?”
江哲恩说:“刚刚你不是还说没有事情吗?”
“额......那个.....我刚刚现组长醒了,不想让他知道.....。”
“诶,这个病啊,还是要看吴老弟自己了,如果他不再继续这样过度使用大脑,让大脑运转达到负荷,吃一些我配的药,经过长时间的疗养,慢慢的让压迫在听力系统上的神经回归到正常情况,就可以了。哎,你们别以为我说的简单,要达到这些不仅仅要看吴老弟自己是不是愿意听我的话,还必须有运气,如果运气不好,神经系统无法复原,那......除了白痴还有一个下场.....就是疯子。”江哲恩一边说一边叹气。
我轻吐一口气,说:“老江,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达到的事情。”
江哲恩叹了口气,将手里的x光片放在柜子上,说:“我就是知道你的脾气,所以我才会告诉白正,你的病,治不了。结果白正这老小子不相信本教授的话,非要去联系国外的脑部专家,结果呢?还不是一样。有的专家还看都看不懂。”
顾菲雪脸上没有表情,可冰冷的眼眸中多了一点别样的感觉,就像是冰块融化了一般,有了一些水滴。顾菲雪眼眶湿润,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抓着我的手,似乎在无形之中,她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手心之中,以这样的方式来给我力量。
陈最捂着脸,闭了闭眼睛,显得有些痛苦:“组长,先养病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我又不是快死了,你们别这样。大不了,我以后不那样过度使用就行了。”
专案组的成员想了想,相视一眼都是望着我点了点头。江哲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知道你师傅是怎么死的吗?就是教你记忆宫殿法的那个老师。”
我点了点头,说:“大脑衰竭而死。因为使用脑力过量,先是全身瘫痪,接着意识不清,再是神智疯癫,有十个人的人格潜伏在他的大脑里最后慢慢折磨致死。”
“诶,小天,我们四年的交情了,我劝你一句,只有你活着,才能亲手抓住黑蝴蝶组织的成员给你妻子报仇,懂吗?”
我望着江哲恩那关切的眼神笑道:“什么时候这么煽情了。好了,我知道了。”
江哲恩一边叹气一边离开病房,剩下来的专案组成员一个一个让我好好休息,叮嘱我很多句之后才各自回家。
之后我再闭上眼睛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江哲恩守在我的病房,看我醒了以后告诉我。刚过去不久,白正和裴易军来看望我,但是看我在休息又都回去了。江哲恩并且告诉我,要在医院休养一个月才能出院,不然的话,难以保证不会再次昏迷,如果再昏迷,就不一定能醒过来了。
我吃了药躺在病床上,听着窗外寒风像是在呼啸又像是在呜咽哭泣的声音,我看到了外面那一颗渺小又脆弱的小草在寒风中摇曳,小草在冰天雪地里承受着寒冷和寒风无情的肆虐。
我就像是那一颗随时会被寒风带走生命的小草,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更不在乎自己能活多久,我在乎的是,什么时候能推翻黑蝴蝶这个组织,在没有推翻这个组织之前,我是不会因为生病而死的。我坚信,也无比自信。
等到了晚上十二点,我迷茫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我的道路究竟该怎么走。想着想着,房门突然打开,我扭头一看现是叶玲、白诗诗、陈最、顾菲雪这几人,他们手里惦着买来的东西,走了过来,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以后,都对我叮咛一番,再待了一个小时,才全部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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