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荒诞,但是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毕竟,那个催眠大师是离开张慧慧才出事的。
催眠主要有两种基本形态,那就是“父式催眠”与“母式催眠”。“父式催眠”就是以命令式的口吻布指示,让你感到不可抗拒,而不得不臣服。在催眠过程中,常常根据不同的对象,或同一对象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条件下选择使用不同的催眠方式。所谓“母式催眠”就是用温情去突破受术者的心理防线,也就是一种柔性攻势。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被催眠的,而且催眠的程度也会有所不同,这主要两方面的条件,一是催眠师的素质和技能要高,二是被催眠者情况。被催眠者如果受暗示性较强,对催眠术持信任态度,催眠即可进行。
催眠术起源于18世纪,最初带有欺骗性质,被称为“江湖魔术”。当时德国医生弗朗茨·梅斯梅尔博士明了一种神奇的疗法,可以治愈各种无法解释的怪病。在昏暗的灯光和虚无缥缈的音乐中,他向病人灌输一种只有他可以控制的看不见的“催眠气流”。这样经过催眠之后,病人就会痊愈了。尽管最终证明梅斯梅尔博士所言并非全部属实,然而他是第一个现思想可以控制而影响身体的人。
张慧慧的性格是属于特别的霸道,是她的东西谁都不能抢走,就算她得不到,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她会选择毁灭。从这样的思想出,她应该是强制性的“父式催眠”。这样的人,很可怕,一旦心存歹念,对于这整个社会来说都是一种危害,催眠术本来是拿来治愈人的心理疾病,来克服人的心理问题,但是绝对不是拿来当成犯罪手法的。
叶玲挑了挑眉,说道:“组长我还现一点很奇怪的现象,张慧慧的脸虽然被毁掉了,但是张慧慧在五年前经常去外国的整容医生那里诊断,但是每次去,她也不整容,而是询问一些相关的整容知识,然后很失望的离开。我在想,张慧慧是不是很像恢复自己的容貌,但是又不想去整容,所以才这么纠结。”
我略微思索,说道:“现在张慧慧依然如此吗?”
“不,现在张慧慧没有去过整容的医院了,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她本来是长期出入这样的整容医院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有再去过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突破口在李强的身上,我始终觉得香皂和张慧慧之间脱不开干系。”我环视四周,只看见一些在工作的警员,但是没看见张东胜,于是问道:“我昨天让他去调查李强,人呢?”
叶玲说:“张警官还没去,刚刚在准备资料和安排一些工作,他说李强的公司在J市,也就是组长你的家乡,有一点距离,他要处理好事情之后再亲自去。”
叶玲的话刚说完张东胜就从大门口走进来,看了我一眼将手里的资料放在一张桌子上,说道:“回来啦。”
我起身,整理一下自身的衣服,笑着说道:“张警官,现在就出吧,我和你一起去。之前,你安排人监视张慧慧,有没有什么异常?”
张东胜说:“这张慧慧啊很老实,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说罢后我和张东胜一起离开警局,他驾驶着警车朝J市行驶而去,一路上我沉默不语,心里一直在想着这起案件所有的疑点。
想着想着我忽然现车窗外下起了小雨,凝视一看,外面的天空灰蒙蒙一片,整个世界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车窗上被雨滴一点点密布,我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最后所有的雨水将车窗覆盖,我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就只有车子里沉寂的气氛,除了张东胜换挡的声音,和偶尔伴随的咳嗽声,就只有车窗外的下雨声。
我并不反感下雨天,我反而觉得下雨天是个洗刷人们心灵的天气,我真心的希望雨水可以洗净人们心底的那一份恶念,这样一来可以还给世界一份和平。
很快的,我们到了J市,在J市的雨下的要大一些,我和张东胜都没有带伞,于是我们将车停在李强集团的空地上,在这淅淅沥沥的雨中,踩着坑坑洼洼的水坑快步跑过去。
刚刚跑到遮风挡雨的地方就看见一个男人拿着两把雨伞打着一把雨伞,穿着西装革履快步走过来,我看向张东胜问道:“是李强?”
“嗯,是的。”
李强来到我们身边,将雨伞地给我们后笑着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会晚一点到,请请请,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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