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电话响起来,接通后我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吴警官,已经证实,现场留下的半截脚印属于郝天明所拥有。?以及在那一套夜行衣和拖鞋里面也提取到了郝天明的皮屑和指纹。还有那具尸体,证实了身份是陈龙。”
女律师一脸惊骇的看向郝天明,嘴巴一张一合:“你.....你真的是凶手!”
万金龙吓傻了,惊慌大叫:“凶手不是我,都是郝天明一个人做的,我只是帮他望风而已,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我还有重病的老娘,不能坐牢啊!”
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郝天明,蠕动嘴唇说道:“你就招了吧,郝....子聪!”
叶玲一惊:“组长,你在说什么?郝子聪已经死掉了啊!”
我笑道:“死掉了?怎么可能死掉了。他们两个人是双胞胎兄弟,长得非常相似,让人有点分辨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不可能改变的!郝子聪曾经因为攀登而导致右腿受伤,所以我很肯定,眼前的郝天明就是郝子聪假扮的!也正是因为爱好攀登的郝子聪,才能用麻绳从一楼攀登到五楼,并且他的腿....。”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过去,他忽然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其实.....我也不想杀她,但是.....她居然这么狠,杀掉了我唯一的羁绊,我的孩子......!”
承认自己是郝子聪的身份后,他目露回忆之色缓缓开口:“那时,日子是快乐的,我和她本是恩爱而清贫的夫妻。但是........”
郝子聪眼露甜蜜的神采,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说道:“相识时,我二十三岁,在理店做理师。她十八岁,辍学后到理店当学徒。我活儿细,待人好,很多慕名而来的顾客都点我。她长得清秀,勤劳质朴,总是帮我打下手,洗或吹。”
“都出身卑微,都过早辍学,都心底单纯,都渴望在这座城市有个立足之地。朝夕相处中,我们相爱了。”
郝子聪顿了顿又说道:“为别人打工,很难攒住钱。相爱后,我筹划着开家属于自己的小小理店。她支持我,舍不得吃舍不得花,俩人一起攒钱,寻个地段,租个门店,靠手艺过活。后来,这愿望实现了。虽然,每日挣钱不多,而且都是辛苦钱,但我们很开心。每日小店打烊后,忙得腰酸背疼的俩人头碰头在灯光下数着那些三块五块的辛苦所得,“咯咯”笑个不停。”
郝子聪流下一滴热泪:“一九九三年,是个大雪纷飞的冬季,我们结婚了。没有大操大办,没有钻石婚纱,只有心心相印的信赖与承诺。此后,儿子出生了,生活更是增加了许多忙碌与快乐。她带孩子,我招呼生意,最忙时能一天站十八个小时,但谁都不抱怨。平凡人家不都这样么?劳累着也快乐着,平安着也知足着。”
我们大家都静静的听着,但是忽然之间,郝子聪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换来的是一种恨意,咬得牙齿“格格”响:“但是没多久,耻辱!钉到了家门。一九九四年,我们终于攒了三万多块钱。那时,这座城市的房价还很低。我又问结拜大哥陈龙借了些钱,在距离理店不远处的小区买了一小套房子,虽然只有小小的六十平米,但是我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开心。”
“我爱她,生怕她在店里累着,总以买菜,收拾家务,接孩子为由,让她在家歇歇,或催她出去转转。只是,我没有想到,渐渐地,她不仅总是出去转,而且常常一天也不去店里了,每次出去也渐渐夜不归宿。”
“我天天被小店与客人困着,不知她出去具体干了什么。直到有一天,我回家拿东西,现卧室有人,推开门,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床上**裸的躺着。我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险些摔倒在地。我满腔愤怒,却不敢声张。就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我现,躺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帮助我开理店,平时也总是对我处处关照,并且待我如亲兄弟一般,离过婚的结拜大哥陈龙。”
我们大家沉默了,整个房子充满了悲伤的气氛,郝子聪说着说着泪如雨下:“是的,她出轨了,且有些日子。与她苟且的人,是我最亲最爱最信任的大哥。我不知道如何消化这件事,以至于那些天为客人理时,碰伤了其中一人的脸颊,因此顾客大闹,店里的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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