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举起头颅问道:“是这个吗?”
所有的护士和医生顿时吓的倒退几步,甚至有的护士被吓的尖叫着跑远,戴眼镜的医生立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得知那个凶手又再次出现心里很高兴,于是露出笑意说道:“我的手机不在身边,你快打电话通知警局里的人来这里,就说凶徒再次出现了!对了,你带我去医院的监控室,我要看看监控!”
医生赶紧点头拿出手机报警,随后我放下头颅在医生的搀扶下慢慢的来到监控室,经过了解,原来医生姓王,我称呼他王医生,这个人很和善,又很胆小,虽然医生常年进行手术,看惯了血腥的场面,但是意义不一样,那是救人,这是有人死亡,王医生的恐惧我可以理解。
在监控室内,我从医院外的马路街道上,以及一楼至15楼所有的监控都看了个遍,但是没有什么收获。
s省的医院总共15层楼,监控也只是到15层,按理说凶手来到这里抛尸,肯定会有行迹才对。
我不死心,再次查看一遍,我觉得,就算在医院里面没有拍到可疑人,那在医院入口的道路边上应该能找到一些什么线索。
经过我2o分钟的查看,我逐渐现有一个人和李冰很是相似,身穿的衣服和李冰当天来警局接受盘问时一模一样,唯一有一点的就是,不怎么看的清楚容貌。她头上戴着一顶大帽子,脖子上有一个围巾缠绕着脖颈,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将整个脸遮掩了一大半,在人群中怎么看都有些另类,不过我也是根据身材判断和李冰有些相似。
她走进医院时手里提着一个箱子,可以看见每一次迈步,无论是身体协调还是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对劲,当她走出医院时,箱子虽然在,但是走起路来就和之前进入医院是两个样子。
现在只是怀疑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李冰,她的打扮,走路的姿势都和平常人不一样,处处透着疑问。
不过,如果凶手是李冰的话,我之前在火车站的推理就要被推翻了,因为李冰应该不可能间隔五米远将黑色袋子扔到垃圾桶边。如果箱子里面装着有一具人骨,那么论重量,却远远比不上垃圾桶旁塑料袋里的残肢碎肉。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个男人,但是现在心里有些怀疑!
监控录像里的女人出现时间太奇怪了,显示是晚上八时到医院,十时才离开,这两个小时之间,到底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可是问题也随之而来,两个小时都在医院内,不应该没有人看见这么一个打扮怪异的女人,监控录像内也不可能拍摄不到。
现在监控录像内没有这个女人,我希望护士和医生能够现这样一个打扮怪异的女人。
我让王医生帮忙调查,下午是不是有一个叫李冰的女人来看病,随后王医生离开,陈最、叶玲、顾菲雪以及十名警员来到了这里,并且找到了我。
叶玲于陈最看着我眼眶里在强忍泪水,我心里也是很触动,随即笑了笑:“快对现场进行侦查吧。我在监控录像里面现了一个和李冰身材很像的女人,已经让王医生帮忙调查去了,相信一会就有结果了。”
顾菲雪还是那淡淡的面容,瞥了我一眼说道:“一天就知道破案,受伤了就该去休息,你这组长要是不在了,专案组也就解散了。”
我听着顾菲雪语气里强硬的关切,心里很是安慰。叶玲噘着嘴说道:“雪姐姐,组长也是关心案子嘛。”
陈最点了点头,当即问道:“事情的经过?”
我道:“经过先暂且不谈,先去楼顶看看,那里是第一抛尸现场,或许有什么收获。”
接着,警员拿着手电走在前面,我因为身上有伤不方便上楼,是陈最一边扶着我一边前进,没一会我们都到了房顶。在楼顶可以看见有一条路,在这条路的两边是积雪,而路上还被抛尸之人撒上了一层积雪,想来应该是进行抛尸之人为了不在地面和积雪上留下脚印,于是选择用推雪铲清雪,抛尸后离开,再撒上一层雪来掩盖脚印。在墙边还放着一把推雪铲,就可以证明。
我上楼时就打量了一番楼梯台阶,在台阶上一个脚印都没有,有些地方只有一个新鲜的痕迹。我可以推断出,应该是抛尸之人在上楼时脚下套上了一个袋子,或者根本就没有穿鞋,而是裹上了一层布上楼,所以整个楼道都没有一个脚印。
站在楼顶,寒风吹的很猛烈,我忍不住紧了紧衣服,身上就穿了一件病号服,冷的我直哆嗦。陈最见了立马脱下来自己的外套给我穿上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千万别着凉了。”
我报以微笑,接着来到吊人骨的地方,我让他们退后,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警员手里的放大镜观察起来。
人骨所在的位置是在13楼窗户的上面,在医院的西边,从“女儿墙”(楼顶边沿的矮墙叫女儿墙。女儿墙是人们的传统叫法,也是建筑专用术语的学名。)上可以看出一些摩擦的痕迹,在放大镜下,这些摩擦有点像是事先用什么东西擦拭过。我想应该是凶手在做完一切,将人骨抛弃下去以后在“女儿墙”上留下了指纹,于是完事后用布擦掉。果然,这个凶手的反侦查能力太强了。
给读者的话:
客官们,带上瓜子和茶慢慢观看,随便赏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