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西斜,炙热的阳光晒得万法宗坛里的柳叶都打了卷,各种植被都蔫不拉几的在地上匍匐着,连龙虎山食堂刘大爷家的黄狗都因为太热,躲到了一个大殿的背阴处,吐着舌头不断喘息着。
万法宗坛的广场上,主席台、长老席、嘉宾席都打着大遮阳伞,除了那些修为颇高,可以控制体内气息的法术界宗师之外,其余人都是一个个汗流浃背,不住喝着水。
至于各派二代弟子,在烈日下暴晒了几个小时,脸都红得发紫了。
可此时没有人在意这些,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看向万法宗坛东南角上,那口一人多高的巨大铜钟。
铜钟之前,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此时他正闭目静思,单手扶着钟锤,却是没有任何动作。
刚才他只敲了五下,论成绩,敲响五下三清法钟,在二代弟子中并不如何突出,刚才上场的各派弟子,有两位弟子敲出了九下,也有很多弟子都达到了七下或者八下,这样一比较,五下的确算不得什么。
如果只是普通弟子,敲几下并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但眼前的青年却是极为的不平常,从他来到龙虎山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一次次给人带来极大的震撼,不管是修为、财力、人缘,甚至是负面消息,都是一般人无法望其项背的。
也因此,在这青年好不容易获得了论剑会比资格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关注他的成绩,有人希望他再带来震撼性的表现,也有人诅咒他进不了下一轮。
而刚刚的第一项功德小测,这位被寄予厚望的青年居然得了唯一的一个鸭蛋,也使得全场人都跟吞了鸭蛋似的不敢置信。
且这还不是全部,在所有人以为青年没有希望进入第二轮,要放弃第二项测试的时候,青年却又再度走到了三清法钟之前,本以为该有个出乎意料的表现,可青年却仅仅敲了五下就停了下来,这样的成绩很是让人失望,广场中便传来了许多非议之声。
“怎么搞的?之前他不是挺牛逼哄哄的么?怎么才敲了五下就不敲了?该不会五下就耗尽法力了吧?刚才我们大师兄才天师位阶,还敲了六下呢!”
“装过头了呗,这还用说,别看他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看着挺厉害,可能就是装装逼,其实没一点本事,不然现在一上场,怎么就萎了?”
“不对啊,我那天见到他和昆仑派宁春斗法的,几乎不相上下,刚才宁春敲了多少下来着?七下吧?那他不也得七八下?”
“我看他肯定是虚了,又是沈氏集团的沈珞瑶,又是茅山宗的包紫,这么折腾谁都虚啊!唉,没想到居然是个酒色之徒,很无耻,很下流!”
“我要是有他那钱那人缘,我宁愿背负无耻下流的骂名,不过可惜啊,本来我还以为他能在论剑会比大放异彩呢!”
……
“简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还以为他多牛逼呢,才敲了五下,当时在天师府门口,我怎么会输给他?如果知道他法力如此薄弱,我就该跟他继续打的,耗死他就稳赢了!”人群中,宁春听到有人拿自己和阎十一比较,不禁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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