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她梦里说的是要自己选择,以我女人的直觉来说,十有八九是心里已经有人了,我看八成就是你,心病还需心药医,要不你努努力给人家拿下,反正你命劫也过了,不怕英年早逝了,不如搞定了直接结婚生子,既能给咱老阎家传宗接代,又解了丹秋的心结,一举两得啊!”
“姐,不是老弟我瞧不起你,别的女人说女人的直觉我还信,你的话……”
“嘿,我这暴脾气,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哪不像女人了?”阎琉舞挺了挺自己的大胸,撩拨自己的秀发,展现一下自己女人的魅力,见老弟看都不看她一眼,专注着为秦丹秋调制法药,撇撇嘴道:
“你老实告诉姐,你到底有没有这方面打算?丹秋也好,包紫、珞瑶也行,就算刚才那个清纯小姑娘,你好歹选一个,总这么单着怎么行?将来要是见到咱爸妈,还不得怪我这个当姐姐的没尽到责任?”
“爸妈要怪,也得先怪你怎么没把自己嫁出去,都三十一了,黄金圣斗士也就这样了吧?”
阎十一顶了一句,用朱砂笔沾了沾调好的法药,在黄表纸上写了一张甘露安神符,两张金光符,分别贴在秦丹秋胸口和双肩,又写了十几张凝神符,排在她的周身,最后用冬青树叶沾了法药撒到她周身,嘴里念着净身神咒,安抚秦丹秋的神魂。
半个多小时后,秦丹秋才缓解了脸上的神情,睡了过去。
看着秦丹秋安然的神情,阎十一才稍感轻松,至于秦丹秋的心思,他猜不透,也不敢猜,更不敢随意去捅破那层窗户纸,若是成了倒也还好,若是不成,想要复原回去几乎没有可能,甚至会连朋友都没得做。
带上房门,却是见到老姐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便只好拿了一卷凉席铺在地上将就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敲门声。
“十一,去开门!”阎琉舞整个人四仰八叉趴在沙发上,睡相那是要多张扬有多张扬,一点不收着。
阎十一起来开门,就见到张弥勒前后背着大包,站在门口。
“怎么就你一个人,二嫂呢?”阎十一洗漱完,摊了几个煎饼,给他当早饭。
张弥勒大口吃着煎饼,道:“她凌晨就回云南了,叫我带话嘱咐你一定要把那个千面俏夜叉抓住。”
“这个我知道,”阎十一也拿着个煎饼吃,“你怎么不一起去?咱二嫂放心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切,我一个大老爷们还用她管?”张弥勒撇着大嘴吃着,见阎十一投过来蔑视的眼光,尴尬道:“我就借口说给你当童子,打打下手历练历练,长点本事,以后去独龙族当族长也有一技傍身,她这才答应。你可千万得留下我呀,我宁愿不要钱,也不想这么早去守着寂寞!”
阎十一觉得好笑,无奈摇了摇头,道:“那这样吧,我正好要去黄家三村,你跟我一起去!”
又拍了拍还在酣睡的老姐道:“姐,一会儿你去一趟沈家,探探沈董事长的口风,虽然我不怀疑他,但未必没有人害他。”
阎琉舞含糊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