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一阵沉默后,虚晃一下就到了年轻人面前,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想消失,你会不会亲自动手灭了我?”
年轻人叹了口气:“当年你出现的时候我就明白你是不该出现的产物,可既然你出现了,在我离开的时候守护君上皇陵,我便不会抹杀你。外面那个年轻人,就是你的劫难,你过了,自在逍遥,只要不害人,不可能会有人针对你。如若不然,便千载孤寂之后魂飞魄散,我也无可奈何。”
虚影一下飘到半空中:“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管你在外面跟人承诺了什么,反正那小子只要杀不死我,你就不能亲自抹杀我。”
“白墨,你还是这么执拗。哥哥怎么可能抹杀你这个当弟弟的,我兄弟三人,一人从军一人从政一人从术。只可惜,现在活着的,只剩下我一个了。”年轻人幽幽长叹,目光深邃,似在回忆过往。
虚影怒道:“我不是什么白墨,更不是你的弟弟!白泽愚忠,你也愚忠,白墨更是愚忠。哼,祖父惨死嬴氏之手,你们却不知道蛰伏,活该如此下场。”
年轻人淡淡道:“罢罢罢,已过去千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陵墓外,贾明达居住的酒店内,曾遥坐在贾明达大腿上,两只手捧着贾明达的脸,樱桃小口半撅着:“要不这件事我们不管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放心。”
贾明达伸手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傻丫头,我不去怎么行呢!师伯死了,他留下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存在。这次一定会有风险,对方怎么说也是个鬼王。可我相信,师伯不会害我,你老公能够把事情解决掉。”
曾遥眼中已经出现了泪花:“我不敢想象,你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贾明达把脑袋埋入她的发丝中,呼吸着她的发香,口中呢喃:“不要想那么多,你该相信我。”
他自问不是一个意志力十分坚定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几次想要放弃,可一想到师伯为了救自己惨死,他心里那块石头就迟迟落不了地。
师伯如果要害自己,有无数种方式,有无数次机会,可师伯没有害自己。他花费这么大代价,布局这么大,一定不会太简单。
这陵墓深处的鬼王,很有可能跟自己的身体有关。
至于身世,他已经孤苦无依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把师父当成唯一的亲人,倒不是很在乎亲生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人的感情是通过时间培养出来的,或许有人会说血浓于水,可实际上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假如说现在贾明达的父母站在他面前告诉他要带他离开,另一边是师父苦苦恳求他留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留在师父身边。
师伯刘知命对他,真的很不错,他不能让师伯白死。
所以这一趟,哪怕明知道会有危险,他也必须走一遭。
两人腻歪了一阵之后,好不容易才把曾遥安抚妥当的贾明达离开酒店,换了个装束,开始打听皇陵里的秘辛。
打听消息最好的莫过于一些市井人流混杂的地方,只不过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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