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贾明达和曾遥:“哦,原来是有客人。来来来,快请坐。”
老太太十分热情好客,又是端茶水又是弄水果,搞得贾明达和曾遥都颇有些不好意思。
一进门,贾明达就闻到了一种类似于腐肉的酸臭味,虽然有大量香薰料遮盖,这股味道依然显得有些刺鼻。
鼻子耸动的小动作被老太太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啊,家里有些乱,味道怪了些。”
崔正业道:“老婆子,不用隐瞒,这是我请回来给崔彪治病的高人。”
“治病?”老太他一愣,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崔正业去续水,老太太蹒跚着脚步跟了上去,在厨房里将崔正业堵住:“我说老头子你是不是疯了,两个小年轻能治什么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大师说了,彪子是中了邪了。”
崔正业做了个嘘的手势:“你小声点,这两个人都不简单,张大师没法解决的事,说不定他们能够解决。那个小伙子背后的能量很大,就算他没办法,说不定他师门的人会有办法。”
老太太不屑道:“能有多大,还能大得过你去。”
倒不是老太太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看扁了,实在是贾明达的年纪太轻,一点世外高人的样子都没有。
良好的家庭素养让老太太没有当面表露任何情绪,可夫妻两私下里,她却是对自己这个手握大权的老公颇有怨言。
一般封疆大吏的夫人,在这把年纪的时候哪个不是风采依旧的,唯有她,为了儿子,现在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
崔正业拉着老太太的手,叹了口气:“老婆子,我这次不是病急乱投医,这小伙子是二号长都十分看重的人。他不可能跟二号长有接触,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师门的长辈跟二号长有接触。
你想想,能够让二号长承情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崔彪在床上一躺就是八年,对象对象没了,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他要是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我崔家就绝后了。
所以哪怕是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过,绝对不会。”
老太太看崔正业的神色十分认真,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什么。
躺了八年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也算是心力交瘁,她考虑的问题倒不是说崔彪没有留后,而是在想自己跟崔正业百年之后,谁来照顾崔彪。
既然老头子都说的这么神乎其神,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万一治好了呢!
很快,崔正业回到客厅,跟贾明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看崔正业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贾明达站起来朝那股臭味散的房间走去:“崔省长,咱们就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我先看看你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先声明,如果能够治,我会尽全力,如果我无能为力,就只能转身离开了。”
让一个精壮汉子在床上一躺就是八年,还能不死,这邪术可不简单。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