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摆在桌上,指着玉虚写的内容道:“道长说的和小贾说的基本上一模一样,有些不同的是两个人的用词不同。”
玉虚扫了一眼,黑着脸点了点头。
他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到另外一张纸上有很大一块是被陈兴华画出来的。
陈兴华接着道:“小贾写的内容倒是和玉虚道长说的内容有出入,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关于周书记四十六岁的槛的问题。
小贾说周书记已经惹祸上身,而玉虚道长说要他注意不要惹祸上身。
我想,胜负能够分出来,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而是不是已经惹祸上身,最清楚的当然是当事人周书记了。
周书记,还请如实相告,两位高人在这里,说不定能够帮您一把。”
周公遂嘴角的笑容终于敛去,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似乎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他咬着后槽牙道:“我先说说胜负吧!在相术上面,小贾技高一筹,玉虚道长说的跟我的经历有一定出入。
今天来这里吃这顿饭,也是听兴华说今天会有世外高人一起吃饭,想要求一个破解的法子。
我的确是招惹了灾祸,现在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一到晚上,事情就会变得十分麻烦和棘手。”
贾明达道:“周书记不用顾虑太多,今天的谈话只有在座的几个人知道,别人不会知道的。”
人家身份毕竟有些特殊,有些话,不是谁都能够听的。
几个女人在陈母的带领下直接离开大厅,见陈阳没有动静,陈母折返回来拉住儿子的耳朵硬生生把人给拖走了。
周公遂这才道:“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我都一把年纪了,已经过了冲动的时候。可是最近一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
你们也许知道,当官的嘛,只要想,自然会有人把你喜欢的东西送上门来。最近两年我也没少拒绝那些来送礼的。
可是我白天能够拒绝的事,一到晚上就立刻会在梦中出现,而且十分真实。
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个折腾,每天都感觉精力不足。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是活不了几年了。”
贾明达认真听着,在他说完后问道:“周书记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周公遂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哪里知道什么地方不干净。”
贾明达道:“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去过比较阴森的地方?”
周公遂回忆了一阵道:“两个月前,倒是去过一趟坟地看一位老战友。除了这个之外,就是去过省政府大楼九层的厕所,那个地方邪门,有很多人都说那里不干净。”
玉虚输了,几次想开口都不好意思开。
他倒也磊落,输了就是输了,老老实实听着,不敢再插嘴。
贾明达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虽然周书记印堂发亮,但是却有一股黑气萦绕不散,很显然,是有鬼魅之类的东西缠上您了。不过这东西没趴在你身上,估计现在在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