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里拿着一张医院的单据,然后我就听见他跟妈妈吵架,那是我印象中爸爸第一次打妈妈。
我过去劝,可是他们都不听我的。
妈妈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和爸爸在家。
然后,他对我伸出了魔爪。
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
说到这里,丁媛媛忍不住抽泣起来。
回想起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曾遥一边伸手拍打丁媛媛后背一边温声安慰,同时还对贾明达翻白眼。
很显然,自家媳妇是不赞成他这样把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捅出来的。
这对丁媛媛来说,注定是不小的伤害。
陈阳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脑袋低垂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媛媛双手握拳,想要继续说下去,刚一开口,话头就被陈阳给打断了:“媛媛,不用再说下去了。我虽然是个不成器的富家子弟,从小到大只知道给父亲带来麻烦,但我也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如果你愿意,我保证这辈子都对你好。
至于长辈那边,我不会让他们知道任何东西,更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现在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这辈子都跟着我,哪怕吃苦。”
在直男癌泛滥的当代,已经很少有这种真正意义上不在乎的人了。
丁媛媛心中一阵感动,扑倒在陈阳怀里泣不成声。
平时在学校她伪装得十分坚强,哪怕是同宿舍的朋友都看不出她经历过一些什么。继父在钱财方面也十分大方,毕竟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能够时不时尝尝十七八岁小姑娘的味道,已经是非常满足的事了。
然而,真正当丁媛媛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之后,曾遥才发现,原来好朋友经历的一切,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趁着两人哭泣的当口,贾明达用眼神示意曾遥离开。
出了小区之后他直奔警局,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再教训亦喜爱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小贾来了。”一路上,不停有人十分熟络的跟他打招呼。
警局里面不少人都有寇明正嘱咐,所以对贾明达十分热情。
要知道他们的刑警队长可是一个不太尽人情的家伙,能让队长这么看重的年轻人,背景理所当然的被人理解成十分雄厚。
成功进了审讯室,把里面的监控关掉之后,贾明达直接对着丁父就是一顿老拳。
大概打了十几分钟,他气喘吁吁的走出审讯室,然后扬长而去。
曾遥忍不住问:“你干嘛?”
贾明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舒一口气:“没干嘛,就是教训一下该教训的人。”
曾遥道:“你不能用道术害人。”
贾明达反驳:“可他罪有应得。”
曾遥拉住他,认真看着他的眼睛道:“别忘了,你一直对我若即若离的理由。如果你自己变成了那样的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