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大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加之他的纯阳之体让他的体魄比一般人强壮,这才让他还有力气支撑着身体跟在纸人背后行走。
小纸人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走着,时不时会飘忽到空中,跟个顽皮的孩子一样。
贾明达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脚步有些踉跄,有时候那个纸人还需要在前面等待好一会,他才会跟上去。
即便步履蹒跚,他的目光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之前还有些犹豫,心里拿不定主意,到底是不是该跟曾遥继续这么下去,现在曾遥的消失,位他做出了决定。
以前师父说男人没有女人就等于鱼没有水那样可怜,他不信,说鱼没有水不能活,男人没了女人能活。
那时候的师父并没有跟他做太多辩解,只是笑眯眯的说孩子将来你就懂师父这句话的意思了,然后就让他泡在屋子后面的寒潭里泡了半天。
而今,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找到曾遥。
已经进入深夜,这个时间点街上虽然比八九点的时候要少,却依然有不少人。
贾明达用一种几乎诡异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很快,就到了曾遥租住房子的小区外面。
他看着那黝黑的铁栅栏门,眉头紧锁:“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曾遥失踪了,那纸人为什么带自己来这个地方?
如果曾遥没有失踪,为什么丁媛媛那么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自己?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所有的担心、惶恐、害怕、失落,全部在明白过来的一瞬间变成了愤怒。
他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欺骗自己,而现在,丁媛媛骗了他,曾遥,也骗了他。
就在曾遥租住的小房子内,曾遥翘着白生生的腿,口中咬着一个大鸡腿,优哉游哉的看着电视。
丁媛媛和苏子言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时不时扭头看一眼曾遥。
“遥遥,咱们这样真的好吗?贾明达估计得急疯了去,如果他知道真相,会很生气的。”丁媛媛不无担心的道。
曾遥眨巴着大眼睛,看了苏子言一眼:“让他急去,谁让他在本姑娘面前摆谱来着!哼哼,本姑娘就让他知道,失去本姑娘的痛苦。”
苏子言本来不想去劝曾遥,但是听到这话,不免有些生气,开口道:“遥遥,将心比心,贾明达是个外表看上去十分懦弱的人,但他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如果他知道你骗他,他会很伤心的。”
曾遥对丁媛媛还有个好脸色,对苏子言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是自己的情敌。
“跟你有关系吗?”曾遥夹枪带棒的道。
苏子言闭上嘴不再说话,看了会电视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而曾遥在苏子言离开之后,才表现出一点点惶恐和担忧,她也担心贾明达会知道真相,她也担心贾明达会真的生气。
毕竟她在某些方面跟贾明达是心意相通的,她最清楚贾明达会如何想,即便现在经过时间的洗礼,这种心有灵犀已经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