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为他下注的女服务生都吃了一惊,不过赌场言出必行,她立即为江宫平梭哈。
刘冠喜也是吓了一大跳,心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一次性梭了。
他虽然狂妄,可是也清楚,对方敢来参赛,那绝对是会赌术的,当然肯定不如自己而已。
现在江宫平一下子梭了,是虚张声势想要先拿下一局占据主动,还是自己看走眼了,对方的牌走势会自己好呢?
刘冠喜也有些吃不准,不过他眼角瞥到江宫平的脸色先是变得有些紧张,随即又变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在他这个老赌徒眼,自然是对方底牌不行,为了先拿下一局在赌本占据优势,强行偷鸡的表现。
刘冠喜心大定,哈哈大笑道:“一对a了不起了么?我一对j也不小,我也梭了!”
江宫平的脸色顿时煞白,而赌场外的赌客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小青看到江宫平的脸色不好,她自己在赌场潜伏了一段时间,也懂得一些赌术,隔着十多米远也能勉强看清荷官洗牌的顺序,自然知道江宫平赢面不大,原本寄希望自己看错了,可是如今看到江宫平脸白了,自然知道他是在强撑梭哈。
“怎么办啊,姐姐,江宫平一个法官懂什么赌术,居然一来偷鸡,这被人抓住了,要输定了!”她紧张的抓着柏霖的手道。
“我想江先生应该不会这么莽撞的,他是来执行任务不是来赌钱的,相信他吧。”柏霖也心里没底,不过她一向较沉稳,还是安慰小青道。
包间内,既然两人都已经梭哈,荷官也不啰嗦,飞快的把牌发了下去。
江宫平的牌面是黑桃a和红桃a,一张方片2和一张梅花q,刘冠喜的牌面是红桃j,梅花j和一张黑桃8与梅花k。
牌面看来,的确是江宫平大,不过刘冠喜却信心满满地说道:“姓江的,你的牌面是大,可惜啊,再大也打不过我的两个对子!”
说完他一伸手把底牌揭开,甩在桌面,果然是一张方片k!
荷官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江宫平,眼闪过一丝嘲讽和同情的目光,然后沉声说道:“江先生,请开牌。”
江宫平低着头,长叹一口气道:“哎,本来我的意思是要你知难而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敢跟。”
“废话那么多干嘛,开牌吧!”刘冠喜大笑着说道:“赌场无父子,你也别怪我赶尽杀绝了!”
“哎...”江宫平不去开牌,还在那里唉声叹气,这在众人的眼,自然是底气不足,输定的表现。
小青跺脚道:“这家伙真是个疯子,一来一百一十万美刀梭了,还在外围下了那么多,还骗我们跟着把老本下了进去,这一下我们买房给婆婆养老的计划彻底泡汤了!该死的!”
柏霖没有说话,但是也一脸的担忧之色,再也不复先前的仙女气质。
看到江宫平没动静,刘冠喜对荷官一撇嘴道:“他不开牌,你帮他开吧!”
荷官对江宫平说了声抱歉,然后走前去,将底牌掀开。
顿时荷官与刘冠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旁边的赌客们更是一片哗然。
那张底牌赫然是梅花a!
3个a,江宫平的牌大过了刘冠喜的两个对子!
刘冠喜如遭雷殛,旋即反应过来,嚷道:“你出老……”他刚想叫嚣江宫平出千,愣然注意到江宫平双臂撸到肘部的袖管,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江宫平好整以暇地说道:“我的袖子都撸到这么高了,你告诉我怎么出千?再说刚才开牌的可是荷官不是我!你是怀疑我们串通了?”
荷官此刻却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他自然清楚自己发了什么牌的,江宫平明显是出了千,可是他的袖管撸这么高,荷官也不知道他怎么出的千,何况最后的底牌是自己翻开的,这可说不清了。
因此他只能阴沉着脸,对刘冠喜说道:“刘先生,江先生的底牌是我亲自翻开的,他的袖子你也看到了,不可能出千的,请你注意言辞。”
看到刘冠喜不再作声,他才大声宣布:“这一句,江先生3个a,大过刘先生的两个对子,江先生赢得了指定挑战赛,可以晋级下一轮赛。
他又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呆若木鸡的刘冠喜道:“刘先生,你已经输了,失去了赛资格,可以离开这里了,当然你要是还想在赌船随便玩玩的话,是可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