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说完这句话,心一动,从卷宗资料里面抽出一张光盘,放入审讯室的投影仪当,播放出一段录像。
在阴森冰冷的停尸房内,一群警察和几个衣着光鲜,气质不凡的人,围着一具身体披着白布,只露出头颅的女性尸体沉默不语。
这具女尸是前不久一艘挖沙船无意从银江下游打捞出来的,当时装在一个麻袋里面,麻袋里还放着几块石头,显然是被人杀害后抛尸江。
法医在一边小声地汇报检验结果:“死者身份确定为一个月前骑车外出锻炼的殷冰茹,也是殷副市长的长女,被发现时已死亡七日以,在江水浸泡导致高度腐烂。”
他指着殷冰茹那原本应该是美丽光洁现在却肿胀的不成人形,还有无数鱼儿噬咬痕迹的可怖面庞,轻轻的把白布单朝下拉了一下,露出同样肿胀腐烂的脖颈,这原本应该是细长白皙引人遐想的玉颈,如今和一块烂肉无异。
“经检验,死者喉部血管有明显破裂和淤血,但是喉骨没有破碎,应该是死于机械性窒息死亡,根据伤痕情况,应该是扼杀,而扼杀她的应该是一个力量不大的男性,否则很可能会因为死者的反抗,盲目加大力量,造成喉部血管和软骨破裂。”
“死者死亡时间为七到十日前,失踪事件为一个月前,也是说,死者在失踪后二十多天才被杀害。由于殷副市长没有接到任何勒索电话,所以推论这不是因为绑票导致的撕票。”
他接着手指死者下身,有些声音低沉的说道:“由于死者已经失踪一月以,我们虽然发现她xx膜破裂,但是无法推论是否是新鲜破裂,不过我请有关妇科专家进行了鉴定,给出的意见是,死者xx膜破裂的时间在一月左右,也是说,死者很可能是遭到了拘禁强奸...”
“够了!不要说了!”一个面色悲戚,却有着位者威严的年男人猛然暴喝道,然后他扭头对旁边一个穿着二级警监制服的警官咆哮道:
“陈局长,这是你们警察的办案效率么?我家冰茹被歹徒虐待囚禁了快一个月,这么大的市区,你们都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个局长也很尴尬,只能惙惙的说道:“殷副市长,请息怒,请节哀...令千金的案子我们正在调查”
“节哀!?”这个殷副市长现在明显怒不可遏:“我怎么节哀?从我女儿失踪到遇害,这一个月来你们公安局每天都说调查!调查出来什么了?你们前段时间不是还吹嘘什么天系统厉害么,犯罪分子逃不出你们的法眼,怎么这么大的案子,你们吹得神乎其神的天不管用了呢?你们公安局是一群饭桶!饭桶!”
“殷副市长,请您注意一下言辞!”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这个陈局长被骂狠了,也不由得说话有些火气出来:
“我们的天系统覆盖了主要市区,但是案发地是在市区南郊,那里次我们打报告请求政府拨付经费建设天系统,似乎是您给否了的...”
说到这里,陈局长的语气也有些嘲讽的意味:“您说那里人烟稀少要天系统干什么,看风景么?于是我们的天系统没有覆盖那里,所以这一次我们只能用人排查...”
他没有说话了,但是意思很明显,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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