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法律问题,是一个社会问题,你没有去过派出法庭,我可是去过的,有些农民耍起流氓来,鬼都怕,他们认所谓的歪理都不认法。”江宫平淡淡一笑道:
“给你讲个真实故事,有一个女的,被人以高额利息为诱饵,骗走了20万,后来一年后给追回来了,还有利息和预期收益20万元,可以吧。”
成艳茹点点头:“办得很不错啊!无可挑剔!”
“所以说你图样了,乃衣服!人家女当事人不这么认为,她认为,那一年房地产业暴涨,她如果拿那笔钱投资房产然后一年涨下来,可以蛋生鸡鸡生蛋的赚300万元,所以只判了40万是不合理的。于是多次上访上诉,她还认为,由于审判院不改判,她一年一年地上访,每年都耽误她赚三百万。所以她现在已经要求市审判院赔偿她七千多万了。这是市审判院的真事。”
成艳茹刚准备送往口中的一小块牛排掉入餐盘:“天下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有,每个月第三个周周三,中院的院长接待日都轮到彭院长接待,你可以去看,当时是彭院长裁定驳回的,于是那个女的就认准了彭院长了。”江宫平吃下一片沾满芥末的三文鱼,淡淡说道。
成艳茹若有所思道:“所以你为了避免类似的疯子纠缠,以及不想伤了执行办同事们的脸面,才玩了这么一出?难怪呢,你若是直接带队去用金属探测仪扫出黄金,也会把富余部分还给曹家的,现在多此一举,根源在这里。”
“没错,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不愧是我的徒弟,来,柴尔斯(cheers英文干杯)!”江宫平夸奖道,并举起了酒杯。
“柴尔斯!师傅!您真棒,既有福尔摩斯一般的头脑,也有一颗宽厚仁恕的心!还不计名利!要知道,如果您今天是带队用扫雷器挖出黄金,那轰动效应,足够写几篇上帝国日报的通讯了!这可是蒋一笔说的!”成艳茹饮下美酒,满脸都是崇拜之情。
她今天目睹了江宫平两次推理,简直已经把江宫平当成了福尔摩斯再世,柯南重生了,一颗芳心,早已牢牢的系在他身上。
“什么?你把这事,给蒋振义说了?那可是个大喇叭!”江宫平和蒋振义可也是狐朋狗友,二人的姓又都是谐音,彼此可是以兄弟相称的,但是坐在院行政科当文书兼通讯员的蒋振义,嘴巴比较大。
所以江宫平闻言吓了一跳。
“没有,我只是说,你准备了金属探测器和扫雷器,原本打算去探测一番的,没想到人家主动交出来了!”成艳茹急忙解释。
“下次别说给他了,老蒋虽然和我们铁,但是嘴巴不牢靠,而且他的推理也准的很,说不定早就猜出来实际情况了,没点破呢!”江宫平心有余悸的说道。
“好啦,师傅,不提单位那点破事了,为您今天旗开得胜,我们再干一杯!”成艳茹又端起了玻璃杯,眼神媚得如水一般。
江宫平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了两下,食指大动,继续温文尔雅的端起酒杯,“柴尔斯!”
又是一杯红酒下肚,纵使成艳茹号称一斤白酒不倒,此时玉面也已经红若玫瑰,她突然低声娇羞的问道:“师傅,我想再考科举了,离开咱们院。”
江宫平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感,不过脸上依旧笑容满面:“想考回银江市了,师傅我到时候每周去看你去!”
“才不是呢,我想考襟溪县的监察院。”成艳茹看出了江宫平的紧张和强自镇定,心中一甜,和盘托出。
“好好的你考过去干嘛?又得经历一次试用期一年,虽然工资不打折,但是总归不好啊,少考评一年,少发多少赏赐!”江宫平有些不解和不舍。
“笨蛋师傅,我要是在咱们这里一直待着,万一被谁兔子吃了窝边草,将来我还得任职回避,麻烦不麻烦啊,不如我自己先回避了,这样某人才敢放心大胆的吃草啊,嘻嘻!”
“...艳茹,你...没必要付出这么多的!”
“笨蛋师傅,我又没说是你,嘻嘻!”
“哦,那你师父我就放心了,明天师傅相亲,祝福我吧!”江宫平感到被戏耍了,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
“好的,反正你会很快得到人家看不上你的答复,我已经习惯了。”
“...艳茹,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当心师傅化身为狼啊!”
成艳茹媚眼一跳,语气更加的勾人心魄道:“你倒是变一个啊,大不了我变成小红帽好了”
“师傅我会变成来自北方的狼,哈哈!”江宫平败下阵来,他终是有些畏惧流言蜚语,毕竟,成艳茹可是他在全院都知道的徒弟!
“死师傅,真胆小!”成艳茹心中暗恨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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