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而闫伟立讪笑道:“你和我分析案子没用,我只是个助理,反正据说市上的政**议主席怒了,代表监察院和审判院要求中汉市从重从快了,说不定真如你所分析的那样呢。”
笑罢,他又说道:“对了,你父母在案发之后就知道此事了,你也知道,现在网络传播的速度太快,院里想帮你隐瞒一下免得你父母年事已高操心过度,都做不到,不过院里已经安排好了食宿,每天专门派人陪同照料,估计他们一会就要和各级领导一起过来吧。”
江宫平一惊,差点没跳起来,又牵动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的,还奋力抓住闫伟立的手,然后焦急地问道:“我父母知道了?他们没什么吧,我爸可是有高血压!”
“哎呦老兄你慢点,别让伤口破了,哎,怎么你还在康复期呢,力气这么大了,快松开,我手都给你抓疼了!”
闫伟立显示劝说,然后就感觉到了不对,江宫平的力气,比以前要大多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刚苏醒的病人!
江宫平也是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知道可能是那个超级大法官系统,所赠与的能自动练气运作的钟馗决,让自己身体变得强壮起来,伤势恢复得快,气色看起来也好。
要知道,平时他和闫伟立也经常在一起嬉笑打闹,自己因为过于宅了,体力不强,每一次都是被闫伟立压制,哪有过他喊疼的经历?
为了遮掩这不正常的情况,江宫平立即松手,然后讪笑道:“可能是好久没运动,一下子过于激动用力过猛了吧,你没事吧,要不要喊一个护士妹妹给你擦点药。”
闫伟立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突兀的出现的红掌印,嘟囔道:
“叫护士我还不够丢人的,被你个废宅给捏疼了手,你父母现在好着呢,咱们单位专门派人照料,就是怕老人家心急有个什么的,估计一会就会和领导们来看你吧!”
江宫平面色有些黯然道:“想我16岁上大学,20岁科考就进入审判院工作,21岁考上独任法官,本以为可以光宗耀祖了,谁知道竟然险些阴阳两隔,让老父母还得从家中颠簸而来,哎!”
身为同乡的闫伟立也有感同身受之感,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陷入了难得的沉默中。
稍后江宫平就振作起来,笑道:“也别多想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倒是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一个粗汉子还得学小护士一样来照顾我!”
“自己兄弟,别说这话,不过等你康复以后,立功受奖之时,可得请哥们出来痛饮三日!”闫伟立也很豪爽的笑道。
还不待江宫平回应,就听到ICU外一阵嘈杂,闫伟立起身一看,原来是县上政**议的领导,带着审判院议事会的一帮领导以及江宫平父母,前来探望这个刚苏醒的,刚正不阿的好法官了!
襟溪县从七品议事委员会常委,政**议主任韩青,带着手下一帮副主任还有政法四大家的主要领导,鱼贯而入,对江宫平的公正执法,惨遭报复的行为,表示了衷心的赞赏与慰问,并对他能战胜病魔,重新康复表示了坚定的信心,同时也向一同赶到的,江宫平的父母,表示了由衷的感谢与慰问,感谢他们为帝国司法系统培养出了如此刚正不阿,公正司法的好法官,好儿子......
然后江宫平的日子,就不太平了。
各级领导的反复慰问,新闻媒体的采访,让他扰不胜扰,头晕不已,要不是钟馗决的自行运转,提供了足够的力量与生机,他觉得,自己一定坚持不下来。
不过,这样一来,他再傻都知道,只要自己康复过来,多则一年少则半载,自己就会有一条完全不一样的光明大道在前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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