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羊的手已经按在葫芦塞上,只要轻轻一拔,里面的东西,便能一清二楚,不会是什么仙汁灵液吧?他心里嘀咕。
突然,眼睛的余光看到冯世纶贼眉鼠眼,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手。
不由心中一动,指着冯世纶说,葫芦塞你来拔。
不得不说冯世纶太耿直,连戏都演不好,让郑青羊起了疑心。
上次只是无意中揭开了一条黑色的封印,就差点儿死去。现在可是五条封印全开,鬼知道?还能不能剩下尸骨?
郑青羊将冯世纶的犹豫不决,看在眼里,心中冷笑,雕虫小技,看你自食其果。
他将铅制葫芦硬塞到冯世纶手中,逼他打开葫芦塞。
冯世纶一副缩手缩脚的模样,似乎打开葫芦塞的下一秒,他就会灰飞烟灭。
郑青羊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或许感受到了这种目光的威胁,冯世纶拔开木塞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木塞塞进嘴里,同时将铅葫芦冲着郑青羊扔了过去。
郑青羊清叱一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三尺青锋,将铅葫芦,一分为二,冯世纶预想中的灭世之灾没有实现,铅葫芦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除此之外,什么事情也没有。
正当冯世纶疑惑的时候,一只怪异的灰色鸟,从半截葫芦里蹦了出来,长得很像野鸭子,却有一条老鼠尾巴,它刚飞出,就纵身一跳,扑向郑青羊。
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郑青羊顺势一躲,让过了怪鸟。
恰好黄棋正站在旁边,怪鸟的爪子便勾住他的衣服,顺着衣服爬到了脖子,同黄棋的眼光对视。
这只怪鸟不大,身长同一只大老鼠相似,但是除了尾巴,它们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怪鸟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黄棋,在它的注视下,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黯淡了许多,身体突然害怕得发抖。
他忍受不住,一把抓住怪鸟,摔到地上,然后用脚踩。
可是没踩两下,怪鸟就消失不见。
黄棋这个时候才觉得脸颊疼,用手一摸,出血了,肯定是刚才那只怪鸟所为。
只是血液,有点不对,略微发黑,而且血流的也太多了。
黄棋拼命擦脸上的抓痕,可是黑血越擦越多,就跟不要钱的水一样,他感觉自己再擦就见骨头了,可是一股奇痒,从心里向外扩散,他感觉使劲擦都不止痒,只有挠,拼命的挠。
郑青羊皱起了眉头,黄棋现在的样子很恐怖,他的整张脸,就像融化的蜡烛,一层层的血肉在他的手指尖分离,然后掉到地上,堆在一起,就这样,他还老喊着痒。
黄琴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把烈酒倒在丝巾上,捂住二弟的脸,然后把他的手用腰带绑到身后,希望能减少对自己的伤害。
做完之后,他突然觉得手指也很痒,不由自主的挠了起来,这一挠就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手抓的血淋淋,紧接着胳膊,再往后胸膛,以至于全身,他的鹰爪功很不错,身上抓的千疮百孔,肉丝一条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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