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都带着“湘漓”,而某个不在邀请之列的家伙,也厚着脸皮挤了进来。
现在,逗了半天小宝宝们的“湘漓”,见她俩打着哈欠渐逐渐入睡后,将孩子还给了她母亲。
梅薇思唱着摇篮曲将她们彻底哄睡后,放在了一旁的摇篮中。
与此同时,等待中的“湘漓”无聊扔的了块小石头,随手一扔,连续的跳跃打破了湖面的宁静,荡起了阵阵涟漪。
“梅薇思夫人,考虑好了吗?”见她放好两个小的,真人颠的颠手上的石子,学着“湘漓”这样子扔了出去,在水面击出了几个水漂。
“若木刚才说他的车被风筝线刮了,不过只是一些小损伤,大约一个小时他就会到,他一到,两位小姐的手术很快就会开始,您的选择呢?”
问完,他又在地面捡了块石头,上下抛着,似乎并不满意自己刚才的战绩,准备重新刷新一下。
摆好姿势,手腕用力,石子飞了出去。
“哇,”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湖面,“这次一定会连漂二十几……唉?你干嘛?”
他转头不满的看向“湘漓”,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要在他即将超过上一次的时候,把它的水漂给打落了。
“湘漓”淡淡的扫过他,将用的剩下的全扔给他给,“没意思!”。
真人:……???
没意思你还整这么大一捧?
“妈咪。”
格雷强插在两人中间,挡在梅薇思身前,梗着脖子朝真人道:“我说你催什么催,那个家伙不是人还没到吗?你……们你不怕……Fbi找上门儿来。”在真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真人微眯着眼,拿着一个石头上下抛着,“我还没见过Fb i呢,要不格雷少爷将他们找过来让我看看,我是不介意的,反正到时候焦头烂额的又不是我。”
被呛声的格雷转头对着空气烦躁的道:“我说那个若木医生不会是在被死神追杀吧,就这么几个小时的路程,他都出了七八次事故了。”要不是后面几次他都拍了照片为证,听着真的就很像在编故事。
特别是刚才他打电话来说,车被风筝线削顶了,要不是他前后拍的都是同一辆车,这种事情谁会信。
一旁踩在湖水浅滩里的“湘漓”,踢起了一滩水花,笑着道:“说不定还真是。那个若木说不定就是亏心事做多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毕竟人贱自有天收嘛。”
“湘漓小朋友,淑女是不应该诅咒别人的。”梅薇思淡淡的开口。
“湘漓”挑眉,她诅咒的的又不是人,一团陈年脑花而已。
但她还是乖巧的 应了声,“哦,我记住了。”
梅薇思将目光转向真人,“真人君请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接若木医生了,他不会再出事,至于你说的选择……我已经决定好了。”
看着熟睡中的两个孩子,饱含忧思的眉宇多了丝坚毅。
“多了一个异能力,也并不是拥有了能直达终点的幸福道路。没有,也并不意味着她今后的道路是曲折坎坷。万事尽心,而后顺其自然。这句话我一直都很喜欢。”
坐在长椅上的她,虚描着两个孩子的眉眼,“生活赋予的平稳顺畅惊慌失措我们最终都要接纳。无论如何,她们都会在各自的人生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成就属于自己的价值。”
如果她们以后会感到不公和怨恨……人生一眨眼就是一天,一回头就是一年,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就当她这个母亲自私了。毕竟这选择比起让她们其中一个去死,轻松太多了。
“所以梅薇思夫人,你要将这份力量给谁?”真人歪着头,眼底的恶意清晰可见。
“安吉丽娜·帕尼!”
格雷手一紧,喉咙痒了痒,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这件事除了母亲,别人没有资格来定夺。
“嗯,是妹妹吗?”真人一副我了解的模样,“果然,年纪大了寄予厚望,年纪小的偏爱有加,中间的被牺牲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话听的“湘漓”一阵手痒,真是讨厌的咒灵。
“真人君说笑了。”梅薇思淡淡的道:“奥罗拉与安吉丽娜她们俩之间的心脏并不是平分的,那颗心脏在安吉丽娜体内比奥罗拉更深入四厘米。”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可是决定她们一生的事啊。”真人又甩了一个石子出去,成绩非常好,远超他之前。
“你说笑了,没有什么事是决定可以们一生。”晚风渐盛,梅薇思理了理摇篮中的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