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众大臣看到宫景琰出现,仿佛看到了主心骨那般激动。
“你们刚刚争论的事情,孤都已经知道了,按闻大人的意思去办,我大秦国,就算孤倒下了,也无需怕他一个区区蛮夷小国,这若被人听了去,岂不让人看了笑话去,更何况,孤还没死,你们担心什么!”
“陛下,臣等惶恐!”
“陛下…”
“宫大人对孤方才的话可是有异议?”
“臣不敢。”
“宫大人,这些话,孤今日在此只说一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宫大人应该不用孤和你一再强调吧?更何况,大事当前,你该想的,是如何面对那些外来者,而不是在这里质疑自己人。”
宫景琰眼眸扫视过众人,霸者的威严,饶是他此时处于病弱中,也显露无疑。
“行了,无事就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待人都退下后,只有闻渊还在原地,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怎么,闻大人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宫景琰,别以为你刚刚在众臣面前那般说,我就会感激你,你欠公主的,永远都还不完!”
“你!大胆!”
宫景琰拦下身后的内侍,强压下心底的情绪,才云淡风轻的道:“孤可不是在为你说话,更不是因为谁才那样说,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大秦的未来罢了。”
“闻渊,孤不否认你是一个好官,但这种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行为,孤只容忍你这一次,退下吧。”
待闻渊走后,宫景琰才忍不住猛咳了起来,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吓的那几个内监马上又把御医给叫了来。
“这陛下方才说的那些话,也太不给宫大人面子了吧?宫大人好歹也是他的叔伯,他怎么能维护外人呢?”
出了公主府,几个和宫大人交好的大臣,开始为他抱不平了起来。
“是啊,那个闻大人不过是个大学士而已,又不是我大夏认可的才人,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说来说去啊,都是陛下偏心了,为了一个死了六年的女人弄成这样,你说他是个痴情种吧,他当年不还是没有手下留情嘛。”
“也不知道他现在折磨自己是为了什么,一个女人罢了,又有什么放不下的?他现在是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诸位,你们是不是也在担心陛下的情况?”
宫崎突然出声叫住几人,脸上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宫大人,这些年我们为陛下的身体情况,操的心还少吗?您看刘大人,头发都愁白了,看李大人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乌蝇了…”
一席话,道出了几人这些年的心酸泪,那可真是愁煞死人了。
“几位大人为陛下的心,真是日月可鉴,依陛下如今的情况来看,如果继续再这样恶化下去,怕是…”
“那不知,宫大人有何解决的办法?”
“是啊宫大人,你我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您就直说罢。”
几个人精看出了宫崎表情中的意思,倒是对他的想法生出了几分兴致。
“这个办法,我先说出来与各位大人商议商议,行不行再下定夺可好。”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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