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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就是因为多出了这只发夹,那些“草叶”才不敢靠近?
高明轻轻地报拨弄了一下苏容的头发,又停住了。他总算知道那些“草叶”为什么不敢落在苏容的头顶了,因为她头上,伏着一只更为凶戾的东西。
苏容问道:“怎么了?”
高明说道:“你的头上有一只蜈蚣……”蜈蚣的脚伸进了苏容的头发里,只有身体留在上面,看上去,就像是一支竹节状的仿古发色夹一样。
苏容的身体像是中风一样抖起来:“师父,这。这怎么办好啊!”
高明安抚道:“劣徒,你先别抖!”
苏容一脸苦涩地说道:“可我根本控制不住啊!”
高明说道:“现在蜈蚣没有对你做什么,但如果你持续发抖,惊动了它,被咬了可不关我事!”
“啊……”苏容左手抓住了右手,手是颤抖幅度总算没有那么严重了,可是脚却抖得更厉害了,于是她并拢双脚,将脚的颤抖也压了下去。
手脚不抖了,身体却抖来抖去的像在筛糠一样。
苏容将身体靠在了树上。
这一下,手,脚,身体都不抖了,心脏却跳得厉害,远在两外之外的高明都听到了咚咚咚的心跳声,仿佛心脏跳动的幅度更大一些,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高明安抚道:“劣徒,别怕,万事有为师呢!”说着伸手握住了苏容的手,一缕道气渡了过去。
道气在苏容的身体里走了一圈,向着头顶聚集而去,他想要依法施为,将头顶的蜈蚣赶走。
就在这时候,就听到扑腾一声,一只漂亮的小鸟从树上飞下,一口琢了蜈蚣,又回到了树上。
高明抬眼望去,就见那鸟儿已经将蜈蚣咽了下去。
“草叶”是蛊,蜈蚣是蛊,能将蜈蚣吞下肚的,当然也是蛊!这果然是蛊的世界。
那鸟儿吃了蜈蚣,似乎是被勾起了口欲,嘴角有馋水流下。
高明赶紧将苏容拉到了一边。馋水滴落在岩石上,那岩石顿时被腐蚀掉了一个角。其间还有一些白色的虫子在不停地蠕动着。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得到,馋水竟然是一只鸟的制敌利器?如果苏容没有走开的话,刚才被腐蚀的,就是她的头了!
小鸟见没有杀死苏容,远远地跟在了两人的后面,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有这么个威胁,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在达利摩斯之剑,让人心下惴惴,高明心里不爽,一甩手,击妖幡飞上高空,卷住了鸟蛊。
击妖幡回到高明手里的时候,鸟蛊已经不见了,展开击妖幡,其中有一只鸟的图案,那鸟的图案正慢慢变淡,等到完全消失时,鸟蛊也就消亡了。
这时候,那鸟头扭了过来,张嘴一啄,蛊液生生地将击妖幡蚀出一个洞来,鸟蛊从击妖幡中飞了出来。
击妖幡被破,高明心中大怒,卷起击妖幡和幡布,一甩手,击妖幡便射出之箭,追着鸟蛊而去,将它钉在了树上。
从树上取下击妖幡时,鸟蛊也坠落于地,死去了,过了一会儿,它的胃被撕开,刚才被它吞下的蜈蚣从其中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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